生意人,没有一个是自己吃亏不连带着拖人下水的,总之大家都不要好过就行了。
周父虽然不赞同,但是架不住周母娘家人轮番的哄闹,也就半推半就了。他也无耻,心里退路都想好了,要是贺家没给什么好处,对他们发了难,那他到时候就跟廖雪梅离婚,反正自己总是不会吃亏的。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说得就是这样了。
门卫打了几个电话来,请示该怎么做。虽说是贺家自己的庄园,但是庄园里下人多,这人多嘴杂的,闹起来,闹得也是贺家的脸面。
贺夫人喝了两杯菊花茶都没压住火气,尤其贺定国还给她甩脸子。
门卫来请示的时候,贺定国正在临摹兰亭集序,正写到那句一一古人云:“死生亦大矣。”
正抒怀胸中畅快之情,期望与圣人王羲之产生一点共鸣,但是却被人打断了。
他听到贺夫人说周家人来闹事,把手中的狼毫毛笔直接扔向贺夫人,“跟你说了不要有无效的肚交关系,你是我贺家的主母,我贺定国的妻子,眼界能不能高点?早些时候就跟你说了不要再同周家的来往了,都是些鼠辈,可你说什么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太绝情了不好。呵……妇人愚见。现在知道了吧?自己去处理这个事吧!处理不好别怪妈那边给你摆脸色,回来又说自己受了婆婆的气。”
贺夫人腮帮都咬得有些发酸了。
她让人撵周家人走,廖雪梅就在地上撒泼打滚,还大声吼道:“不走,不给我个说法,我不走,有本事你就把我也给杀了!”
贺夫人从来没见过如此不体面的人,脸色都道接绷青了。
正僵持着,一辆车缓缓驶来。
车门一打开,贺夫人眼睛一亮,“伊爵,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