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了。”刀砌轻声道。
东城门口,已经看到晏相府的马车了。
到了路边,马车停下,晏臻从马车上下来,对二人行礼。
“三殿下,李大人。”
“郡主。”李大人还礼。
墨无言笑了。
“郡主。”他上前两步,与晏臻贴得近一些。
他状态亲昵又不出格,远处的人瞧不出什么来,李大人也瞧不出什么来,只心中疑惑。
这殿下和静安郡主,熟还是不熟啊?
“时候不早了,尽快启程,才能在入夜时赶到中州。”李大人说道。
说着,又看向晏臻,笑道:“郡主是中州人吧?”
“嗯。”晏臻含笑点头:“走吧。”
重新上马车,便直奔中州去了。
他们是顺着官道走,路过中州,狼郡,穿城,汴州,才到訾洲。
訾洲是南方正下地界,那边不似北方寒冷,据说很暖和。
马车内烧了暖炉,碳火燃燃,并不觉得冷。
“姑娘,您说,我们到訾洲要多久?”银杏问道。
“大约……十日多吧。”晏臻说道。
这么远啊!银杏从小长在京城,出远门还是第二遭,可十多日的路程委实远些。
“也不知道,那边如今是个什么光景?”银杏说道,眼里都是好奇。
“如今大旱闹民怨,能是什么光景!”晏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