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叫搬火山子,考验的就是酒量,出来当匪的,谁不是嗜酒如命,要是没有酒量,那就没有胆量,自然也就没有资格挂柱了。单道真的面临的挑战很简单,要么喝光这两坛子酒立而不倒,要么把吴魁喝倒。
可既然这位吴当家敢站出来,那么这两坛子酒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咬了咬牙,单道真眯了眯眼睛,也照着样子提坛子开。
稍时,看到单道真把两坛子酒都喝干净后,吴魁伸出了大拇指,笑着赞了一声:“好叭哒!肚子里有量,不愧是飞将之子,就凭着这酒量和气度,也让俺老吴佩服。”
“不敢当,吴大哥是前辈,小弟初来乍到,能和大哥共谋一醉,那是三生有幸,改日,小弟一定背上三色厚礼去拜访大哥!”
单道真的话让吴魁感到倍儿有面子,连叫了三声好后,拱了拱手转身退了回去。其实吴魁是可以加码的,这也是道上的规矩,可他不打算这么做。一来有龙三爷的面子在那摆着呢,他是魁首,既然是他引进来的人,那就得过且过,省得回头给小鞋穿。
二来是因为丁癞痢,吴魁虽然没读过书,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么浅显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今儿丁癞痢在入门的问题上和单道真结了梁子,那除了死一个外,否则这事就不算了结。
丁癞痢和自己多有芥蒂,平时摩擦也非常的多,要是能借单道真的干掉他,那岂不是欢天喜地的事。所以打定了主意的吴魁一开始就没打算为难单道真,这年头的并肩子喊得再响都是虚的,得了实惠才是实的,看在这些黄白啃子和与丁疤瘌的恩怨上,他真希望单道真能安稳过了这三关。
张大疤瘌宣布了第一场胜利后,接着说道:“这第二场是比眼力,每人三枚且可投掷的暗器的机会只有一次,射中多者获胜。”,在张大疤瘌说话的同时,崽子们又在再五十步外摆上了两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面有三根长短粗细一样的蜡烛,一看就是刚拿出的。
还没等张大疤瘌选出应战者,单道真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抖出了三枚飞镖,随后一掷,直接就灭了三根蜡烛。这可是好功夫,喝了这么多酒,手上的准头和眼力一点都不散,这份能耐让大堂里响起一声声暴贺。就在众人的暴贺声中,单道真又随手投掷飞针,直接就把另外那三根蜡烛直直的钉在后的的柱子上。
第二场的全胜让大堂内的人对单道真是刮目相看,在紧接地第三场赌博中,单道真又进行了加注,直节跺下了丁癞痢的两根手指。绿林中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要是自己今天忍下了这口气,那以后在申州也就没法混了,结梁子他不怕,反正他早晚要和这里所有人都结梁子,也不差早这两天了。
过了坎子,又有这么多见面礼,单道真作为今年的红头,提起短刀就把大堂中间的拷羊给大伙分了。这是申州绿林道上的规矩,红头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贡献,那他就有资格成为这一年的领头人,所有人都的看着他的脸子吃饭。
所以分羊的意思是告诉大家,想要吃好饭,把接下来的一年过好,那就得跟着好样的混,谁要是想出人投地,那就多和人家学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