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僚,来,先静一静,韩某有话要说。”,挥退了舞女和侍者们,韩奎端着酒杯站起来大声地吆喝着。这才让红了眼的官员们情绪稳定了下来,扭头转了过来,看着他们的上司、衣食父母-韩奎。
“三成的赋税已经争取下来了,为了能给争取到这份旱涝保收的生计,大伙儿做了多少的努力,废了多少的唇舌,付出了多少代价,这其中的心酸,除了咱们自个,又有谁知道呢!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份家业咱们总算挣下来了,来,咱们满饮一杯,恭贺咱们家业有成了。”
在韩奎的张罗下,众官员挺着涨红的脸,十分干脆了的饮尽了杯中之酒,有几个不争气的喝完酒后还用袖子抹了抹眼泪。
喝完了庆功的酒,韩奎放下手中的酒杯,继续说:“永昌的家底是打下来了,可咱们的眼光也得放远一些,只要咱们兄弟能一如既然的拧成一股绳,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是咱们办不了的。窦都督的那条线已经搭上了,有他在朝中照应,那诸位今后的仕途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了。”
“他是朝廷重臣又是太子的亲信,在长安城谋几个差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已经拟定了几位到京城当差,到时候前后照应着,咱们永昌官场一党将会是整个大唐官场永不会枯萎的大树。”
没错,韩奎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送窦宽点金子就能让永昌“风调雨顺”了,既然搭上了这条线,那自然要加以利用,他昨儿又给窦宽送了两箱金子,不为别的就是想从窦宽手里买廉政部几个职缺。
廉政部不用于其他衙门,那里是由东宫一系把持的,窦宽作为其部的尚书,这点事还不是他勾勾手的事,占了这些缺儿,那就相当于给窦宽的头上悬起来一把利剑,不怕他到时候不为自己张目,也不用怕“那些人”不帮忙了。
更为主要的替永昌一系的官员打打前站,这个地方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要是想成就大事,让自己这一系的官员成为一支可以左右朝局的政党,那必须的走出去。此刻的韩奎心里充满了自信,自己能吃下窦宽,那就吃不下别人吗,当官儿的都一样,还有金子砸不动的。
“那是,那是,有韩大哥在,咱们兄弟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什么鸟儿尚书,还不是大哥掌上的玩物!”
“没错,想想以前的苦日子,再看看现在,前半生简直都白活了。没说的,只要韩大哥一句话,咱们永昌军府的兄弟都听您的调遣。”
“从前咱们都是看人家脸色活着,长安城的老爷们对待兄弟们,还不如对待一条狗,现在不好了,咱们也可以挺起腰板做人了。”.......
听完了众官的“豪言壮语”和满腹的牢骚,韩奎笑着大手一挥,喊过府里的管家:“告诉那些舞姬继续唱、继续跳,今儿不醉不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