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出了房间,想想许是自己多心了,爷爷不可能让丁益蟹再这胡来,对于丁益蟹常来这,却是不喜。敲开了南宫擎的门,南宫擎正在书房看书,见婷婷进入,笑容满面。婷婷将自己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丁益蟹的事情说出,南宫擎了然。
“婷婷,能告诉爷爷,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们?”南宫擎疑惑地问。
婷婷一愣,表现的太过了么?被爷爷给看出来了,这个怎么办?该怎样回答,婷婷面露难色。
南宫擎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问出这话后,南宫擎便想起了方敏,讨厌丁家人,婷婷多少是受方敏的影响吧!那孩子也实在可怜的紧,老爸被人打死,还被丁益蟹那臭小子给玷污,最后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那几个臭小子还真够狠心,叫人家小姑娘把孩子生下。特别是阿孝,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以扔下楼,就为了他那个做事不经大脑,自以为是的老爸。
“其实那几个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心地其实不坏。他们几个从小爸爸就不在身边,老大阿孝为了三个小的,入了□□,这里面的难处不是一两句便可以说的清。老二性子直,做事卤莽,但他为家人却是没话说,可底下两个小的也没把他当过哥哥......”南宫擎叹息。
婷婷听着爷爷说的话,心思复杂,但很快便被仇恨掩盖。无论他们有多难,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她真的没办法去面对死去的亲人。
“老益,你去哪了?”丁利蟹问道。
丁益蟹顿时收起笑脸,立刻转开话题,问:“老爸的事,能成吗?”
“我已经请人将药送进监狱,三个月的时间刚刚好,老爸一定能出来。”丁利蟹答道。见丁益蟹不愿回答自己,也不想再多问,能让老益高兴除了和美女干点什么,也没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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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夜,认为爷爷说的对,自己没道理只因小敏的事就讨厌丁家,这样先入为主,丁家对自己的印象亦是不好,反误了她的自己。小敏待在南宫家是绝对的安全,而且从小敏所说来看,丁益蟹在孩子未出生前,他不会对小敏动粗,婷婷努力让自己归于平静,不能令他们讨厌,否则自己便先输了机会。
为了不使自己表达出不满,惹人怀疑。婷婷每日都很晚回家,双休日便去图书馆里看书,小敏在丁益蟹每日压迫威逼下喝补品,消瘦的模样不见,可也不见其胖,丁益蟹每日一见都会微微皱眉。直到那日小敏坐在床上,肚子突然痛起来,丁益蟹正巧来看小敏,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抱着小敏就往医院去了。
在得知小敏生宝宝的消息,婷婷立刻赶往医院,只见丁家兄弟也在,却不见丁益蟹身影,微有疑惑,接着听到产房中传出的声音,解了婷婷的惑。
原来丁益蟹不顾医生阻拦跟着进了产房,看着方敏疼的难受,不停地喘气叫疼。丁益蟹听得也烦,于是伸手让方敏别叫了,疼就咬他。谁知胆小的方敏还真听话咬上了,似想把自己的疼传递给丁益蟹,狠狠地咬着,血腥味溢入口中也不曾停下。丁益蟹哪知道生个孩子会这么疼,本咬牙忍着,是他叫人家咬他,不能咒骂。最后却是忍不住的跟着叫出来,那声音叫的比方敏还惨,只到孩子的哭声响起才打破这一局面。
“是个女孩。”护士抱着刚出生的宝宝对丁益蟹说道。
产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当他们是夫妻,丁益蟹是好丈夫,陪着老婆生产不说,还叫自己老婆疼的话别咬到舌而咬他的手臂。于是大家都误会了,把丁益蟹的心思也给误会,丁益蟹托着手臂跟着走出产房。
婷婷见小敏母女平安松了口气,转身却被丁益蟹的惨样给逗笑。嘴角上扬道:“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疼吧!我还第一次听男人在产房里叫得比女人还惨。”说完转身,去了方敏的病房。
丁益蟹欲哭无泪,他容易么?方敏那女人叫的像只猫似的,他只是看不下去,没想到他到在这里出了糗。而丁家另外三人听了这话,两只小蟹笑出声,丁孝蟹亦是忍着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你们进去,也会疼的嘛!”丁益蟹皱眉道。
丁利蟹看了看他的手臂,笑道:“被咬的这么惨,看去看看,要不要打针狂犬疫苗防范一下。”
“去你的,说的我好像染了什么病似的!我去消毒,等下去看宝宝。”丁益蟹哼道。
“对了,去看侄女去。”丁旺蟹笑道。
惟有丁孝蟹走在最后,侄女么?叹了口长气,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