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话,在木小树口中说出来颇有意思,干脆有意在屋内寻到了软塌的位置,慵懒自若地坐了下来。
木小树自然是不知,墨染看她犹如她看灵犀,情况还更加有甚,墨染只觉得眼前不过是个蜉蝣般的脆弱人类,偏她自己也就是小小年岁,只为更小上几年的同族人类,竟在他面前有这般言辞凿凿的底气。
“如何赌?”木小树并不服气,自然也想证明自己是对的,马上就追着问。
墨染依旧是浑不在意,面上甚至是一副带着些讥诮的妩媚之态。
“就赌娘子所言,看她究竟是不是娘子口中的慕心之人。”
“好,若你输了如何。”木小树飞快应声,更是怕他反悔一般连忙问赌注如何。
墨染见她如此反应,竟是懒懒地躺在软塌上颤抖着双肩,低低地笑了起来,先是笑得娇媚其后又笑得有些恣意。
他并不知木小树哪里来的信心,也不想去了解,在他在看这个赌约,从木小树答应之际,她就输定了。
因此墨染边笑便随意回道,“娘子想如何就如何,话无不从,任凭处置可好?”
“不好,范围太广没有边际容易赖账,你还不如就答应我一事,无论如何都会做到的那种事。”
“难道像是将为夫卖去秽乱花楼,这种出卖色相献上身体供人玩乐之事,为夫也得答应么。”墨染面上装出一副颇为为难的可怜模样。
“呸!这对你来说哪里是为难的要求,我看指不定你还很享受。”木小树先是鄙视地啐了他一声,后才严肃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但凡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就不许以个人意愿抗拒,比如关于黑夜姬之事就是个例子,当然,我也不是说我就非得想知道这个。”
“聪明倒是聪明的。”墨染说完之后,微微眯起了勾人的琥珀色双眸,唇角微翘,“但娘子若输了,又当如何。”
“与你一样,答应你一事,任凭何事。”木小树也是飞快就应了声,顿了一顿,就赶紧补了一句,“但、但强迫我做些床笫风月之事除外,我自然也不会强迫你这处。”
墨染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就点头勾唇应了。
见墨染如约爽快地点头,木小树心中也是一阵窃喜,以墨染心性,想破头决计想不到自己为何敢如此笃定,她可是寻丝摸缕循序渐进地推断,并非盲目自大张口放胆就来。
自然,墨染此刻心中与木小树想的也是一致,也认为自己赢定了不可。
至于那小小的娇俏少女,自然是毫无所知,自己已悄然成为未知赌局中的,谁也不知究竟会落到哪边的最终决胜之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