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二皇子府
此次莫司名骑术为甲等,顺利进阶,加上之前的文试,只要剑术看得过去,不论是不是甲等,莫司名照样可以排在此次驸马之选的前三甲。
这样想来,莫家已经可以算是一只脚踏进二皇子府了,二皇子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让下人上了一桌酒菜,招呼道:“三弟,喝酒!”
三皇子见二皇子这一幅高枕无忧的的样子,提醒道:“二哥,别高兴得太早,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诶,”二皇子毫不在意,摆了摆手道,“三弟,何必这样畏首畏尾,二哥看你就是太谨慎。”
“不是臣弟危言耸听。”三皇子摇了摇头,“二哥好好想想莫司名真的有成为驸马的心思吗?”
二皇子沉思道:“前些日子,本王带着六妹去莫府,本王看莫司名对六妹倒像是动了心的,若非如?此,虽说有本王在背后推波助澜,却也不可能骑术是甲等。”
二皇子笑意不减,拍了拍三皇子的肩膀道:“既然莫司名有这个心思,那剑术的比试定然不是问题。”
三皇子叹了口气,似是在说二皇子心太大,“说起骑术,臣弟倒是要好好提醒一下二哥,二哥想想当日在马场上发生了何事?。”
二皇子思索道:“不过是乱作一团罢了。”
“二哥还未想明白吗?”三皇子无奈道,“二哥可还记得当日莫司名骑的是什么马?”
莫司名骑的是......跛脚马!
二皇子反应过来,马场上的马突然变得异常起来,唯有那匹跛脚马安然无恙,虽说莫司名是甲等不错,可若非是突然的变故,他也?不可能是甲等。
“所以这是阴差阳错被选的,还?是莫司名压根就没这个心思?”三皇子继续道:“在臣弟看来,若是莫司名真的想娶六妹,就不会选跛脚马。”
这么一说,二皇子神情严肃,手心出了一层汗,除非知道其他的马会生变故,否则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选这匹跛脚马。
三皇子继续分析道:“当日在马场上,相信二哥也看到莫司名一直徘徊在起点处。”
二皇子闻言,手心却是不住的冒汗。
三皇子似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哥,文试之事?咱们帮莫司名弄到甲等,可你觉得那些小动作父皇会看不出来吗?选驸马这事?最重要的便是父皇那一关,若是父皇不点这个头,就算莫司名是第一名又如?何?”
二皇子沉默了,看来还是高兴得太早。
“二哥,若是莫司名没能选上驸马,最高兴的莫过于是太子大哥,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这对他也?没有任何损失,反倒是咱们就失去了莫老将军这一个得力干将。”
二皇子皱眉急切道:“就算不能选上驸马也?绝不能让太子捞到好处!”
三皇子点头同意,“为今之计,就是让莫家与太子生嫌隙,若是莫家与太子不合,就算莫老将军不站在我们这边,也?定然不会帮助太子。”
二皇子叹息道:“太子一向?胆小,本王到现在都还抓住他的小辫子,这该如何是好?”
“莫老将军最宠的便是莫司名这个小儿子,若是太子陷害莫司名呢?”三皇子别有深意的笑道:“有些东西是时候排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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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小公主宫中
素儿觉得自小公主回宫之后就变得怪怪的,就像现在小公主盯着桌上一个油纸包裹的小团子又开始发起呆来,一张俏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
小公主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素儿几度欲言又止,“素儿,你说…”
“殿下,奴婢在。”
迟迟不见小公主下文的素儿抬起头,只见小公主双颊微红,一副娇羞的样子。
素儿不明所以,“殿下?”
小公主眼珠不自然的左右转动,咬了咬嘴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道:“素儿,一个、嗯...男子...送...女子东西代表、代表...什么意思啊?”
素儿浅笑,原来殿下是因为这个才扭扭捏捏,随即一想倒是理解,毕竟小公主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小公主觉得难以启齿也?很正常。
素儿如实回道:“奴婢听人说,男子送女子东西,那是代表定情信物的。”
“定情...信物?”小公主偷偷瞄了眼桌上的小团子,一颗心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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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少了一分白日的干爽,多?了一分寂寥的凉。
莫府-书房
一块令牌被摆放在案桌之上,只见这块令牌通身漆黑,正面有一个描金的“东”字,虽说无甚其他花纹修饰,却仍看得出这并非凡品。
莫老将军用苍老干枯但有力的手慢慢摩挲着手中的令牌,带着薄茧的指尖停留在上面的“东”字,今日二皇子的话由在耳旁:“莫老将军可还记得半年前莫三郎无故受伤一事??本王不妨卖给莫老将军一个人情,其实那是太子大哥的手笔。”
莫老将军当然记得,半年之前,名儿被害,就是自那之后她性情大变。原来此此事是太子所为,难怪自寻到这个令牌之后便断了线索,再也?差查不下去。
今日名儿已告知他中计之事?,莫老将军想来想去,估计这次的事?也?和太子也?脱不了干系,毕竟太子是最不想名儿当选六驸马的。
“老夫从未想过要与你们争,但你却总想拿名儿开刀。”莫老将军似是下定决心,“是该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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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一切都静悄悄的。
皇宫-小公主宫中
小公主打开锦盒,只见里面除了丝巾、香囊,还?新增了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团子。
小公主戳了戳那个小团子,随即娇羞起来,用手捂住红的都可以滴出水的俏脸,嘟嘟囔囔道:“定情、信物...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