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从某小区急行驶,伴着一路红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郊区——哪里有她。
关心则乱,而爱她只会让我更加冷静,沉着。我一定要见到她!
老何的油门一脚恨不得踩到底,车子如同银色的光束一般穿越大街小巷……
m市,郊区。
夜已经深了,郊外与城市的边缘完全没有一点光亮。
车子都快开到l市了才看见婉玉和婉馨。婉馨已经在婉玉的安抚下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婉馨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一样。
雪发了疯似的施展着浑身的解数,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将大地冻得颤抖了起来。刺骨的寒风在耳畔狂笑。
行人在猖狂的笑声中缩着脖子,艰难地挪到脚步,嘴里不住地埋怨老天爷的“冷酷无情”。
午夜3点,医院。
空气中都是一股来苏水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
婉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没有一点血色。但她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
婉玉何医生老方在病房门口。婉玉看着婉馨挂着的七七八八的药瓶,内心又是一阵翻腾。“婉馨怎么样了方医生。”
老方看了看老何,又看了看婉玉,摘下了口罩,看着病历本,叹了叹气,“婉玉,她……”
“她应该是被欺凌了。”
何老皱了皱眉头,用力在墙上猛猛的砸了一拳,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的骂到:“这些个王八蛋欺负良家妇女,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亲自问候他们祖宗。”满腔的仇和恨煎熬着他。
“这些个恶魔。”婉玉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过婉馨应该是逃脱了那些恶魔的魔爪,逃了出来。”老方又道。
“不过婉玉你是怎么发现婉馨的?”老何愤怒中还残存一些理智问到。
“是有人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哪,说有妹妹的消息,我才找到了婉馨。我也非常奇怪,失踪了那么久,怎么忽然来了消息。”
“人找到了就是好事。”老方打着圆场。
病房里发出了婉馨的求救,以及瓶瓶罐罐发出的碎裂的声响。
婉玉冲进去保住了她,但是婉馨像不认识婉玉一样,奋力推开她,还要婉玉胳膊,要不是护士及时赶到,打了镇定剂,婉馨还是不松口。
凌晨七点,办公室。
“你说这婉馨到底是怎么了,对亲姐姐也这样,怎么也下得去口……”老方边给婉玉上药,边嘟囔着。
“可能是抑郁症……而且脉象浮紧,面色枯黄,舌苔发白,呼吸沉重急促,还伴随着恶寒发热的现象。”老何捏捏鼻梁。
“抑郁症,这只听说过,没见过真实案例啊……还有寒疾?”老方疑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