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方员外只是花银子买的官,也没有实权,但终究是有背景的,配冥婚这种事可大可小,想来那崔大人也不愿意为了这种事得罪方员外,你能明白吗?”臣逸帆解释道。
“对,我们乡下泥腿子的命不值钱,他们当官的命金贵着呢!哼!”赵子菲哼了一声:“算了,我也清楚就算你说胡秀儿还活着的,方夫人掰扯不清就会随便拉出个府里的人顶罪,他们还是什么事都没有,还不如卖个人情呢,毕竟咱们耽误了方员外儿子下葬的事儿呢!”
“你想的通透,继续喝粥吧!”臣逸帆说着又盛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喝下去。
赵子菲:……
被强迫着喝了一碗粥,她感觉一点困意都没了,好想起来溜达溜达。
赵家那边也都起床干活了,就算昨晚大家都很累,赵家阿奶也不会允许他们犯懒的。
起的最早的胡秀儿已经把水都烧好了,还帮着赵家大伯娘熬了粥、蒸的大白馒头,随后又去把巧娘的马车擦洗干净,车夫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马车就被胡秀儿擦的焕然一新。
至于马匹马儿,她有些害怕,就没敢碰。
吃早饭的时候,赵家阿奶又仔细的夸胡秀儿,顺便把赵家众人骂了骂,这心里才舒坦。
“等会吃完饭,老三去镇上看看三囡的情况!让她跟着你们出去真是遭罪,都只顾着自个儿,多亏了臣小大夫在,不然要是三囡出点什么事儿,老娘扒了你们的皮!”赵家阿奶骂着。
其他人吃饭的动作都缓慢了下来,生怕波及到自己。
吃完早饭后,巧娘就回县里了,临走之前赵家阿奶拿给了她一百两银票:“麻烦你有时间给大囡和三囡再做几身衣裳,大囡过了秋收就要出嫁,总要有几身体面的换洗衣裳。”
巧娘正发愁有什么好借口来看赵子菲呢,当即笑着把银票收下:“成,老太太您放心,等我做好了就给您送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巧娘才坐进马车里,要是有可能,她真希望可以在赵家一直住着!
可惜还有很多事没做呢,她不能松懈下来!
赵家人也都各忙各的了,镇上的麻薯不能停,宅基地盖房子是大事也不能停下来,几个小的上午念书、下午干活,家里一堆事儿呢……
臣丰坐着赵家大伯的牛车一起去了镇上,看到铺子竟然没开门,无语的走向了后门。
赵子菲又喝了碗药后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起床去灶间烧了些热水洗漱一番,才感觉好些。
她顺手又做了些手擀面,臣逸帆进灶间准备做饭的,就看到赵子菲在里面,顿时脸都黑了:“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万一又病了怎么办,赶紧回去!”
“我没事了,真的!一直躺着好无聊啊!”赵子菲一边下面条一边说,完全无视了臣逸帆的脸色。
她再躺下去该疯了,这点绝对不能妥协!
臣逸帆见状只得由着她了,帮着她一起做午饭。
吃午饭的时候,臣丰对赵子菲的手艺赞不绝口:“你这女娃娃做个普通的面食都如此好吃,不像那个臭小子,做出来的吃食都是喂猪的!”
臣逸帆懒得理他,平日忙着给人治病,还要剥削他休息的时间做饭,还想吃好的,想的美!
吃完饭后,赵子菲要去洗碗筷,被臣逸帆带回屋让她躺着去了:“不许乱跑,等下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