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皇宫之内,云辞早已经遣散了所有的人,只身一人坐在金銮殿那静静的等候着清凤阳深夜,如约按照计划前来。
果然。
梆子敲过三更之后,云辞所等待的那抹身影也是悄然得到了寝殿之内。
云辞佯装成并未发现的模样依旧在花梨木安桌上批阅着奏折,而清凤阳的身影也是缓缓地从正门踏入寝殿到了云辞的面前。
清凤阳蹙紧眉心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云辞,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在金銮殿内响起,莫名有些空洞!
“蚕形吊坠也是正在你的身上是吗?”
清凤阳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闻言,在花梨木案桌旁边的云辞听见了清凤阳的声音之后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悠悠地打量在了清凤阳的身上。
清凤阳大约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可是却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再加上武功高强人看着很是年轻,完全找不到岁月的痕迹。
此时就在云辞打量着清凤阳的同时,清凤阳的眼神也是锐利的打量在云辞的身上,两个人周身气场格外的凝重,似乎谁也是不屑于谁的。
须臾,还是清凤阳率先开口:“蚕形吊坠在什么地方?”
清凤阳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可能是下意识的感觉吧,总觉得在云辞的身上能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以至于让清凤阳不敢掉以轻心。
生怕耽误了时间太久,又或者出现了什么纰漏,便是会折损自己的性命。
他现在心里面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到蚕形吊坠,然后想办法将蚕形吊坠拿到手中,他的一切人生就圆满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和自己没有关系,云辞死不死其清凤阳的心里面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清家的那些老顽固还是太墨守成规,太目光狭隘了!
总是想着要偷偷摸摸的去做那些事情。
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清家本来就是大邑皇族。
就算之后他们想要重新复辟,那也是他们该得的江山,何至于要如此背地里偷偷摸摸。
从前是因为他们清家的弟子们,族人们被先后迫害,死伤惨重,打不过这四国。
忍气吞声也就算了。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是这半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休养生息,而且又有着绝对的财势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随便散散家财便可轻而易举地招兵买马,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并且可以囤积粮食和武器,彻底断了那四国的生路。
眼见着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要拿到了,可是偏偏那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皇位,就那么生生的被清家的那些老顽固给隔绝开来,让情话的这些弟子们只能远远的望着却无法触及了!
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
甚至就清凤阳不止一次想要同那些老东西们理论理论,但没办法,那些老东西们的武功太高了,向下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在清家有着很高的地位,他怕自己和那些老东西起了争执而被清家的那些长老和管事的给责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