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师祖!”琴音绵绵似糖,甜腻腻的。
“别怕!师祖,给你渡口气就好了~”小心翼翼地摸摸琴弦,浅浅的落日之光铺在身后,蕴出绚丽多彩的光晕,使得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更加柔美。
“嗯嗯。那你快点师祖!”瑶琴掘起嘴巴,嘟嘟囔囔,叨叨不停。
“扑~”仙气入.体,黑气愈发浓重,就是硕长身姿的师祖也淹没在邪气中若隐若现。
“你弹了弑灭?”柔和的话此刻因着尾音颤栗,剑眉星目微微翘起,眉宇间清愁泛滥。
“师祖,你怎么了!……我快不行了……”琴弦乱崩,稚嫩的女声发出痛苦压抑的哽咽声,使得师祖白嫩嫩的手指辈划伤,尚不自知。
“不怕,瑶儿别怕,师祖抱抱就好了……”师祖柔柔琴脑袋,笑如春风一般优柔温馨
“真的吗?师祖~”乱窜的琴即可飞到师祖身边,呲溜地钻进师祖的怀抱,噌啊噌,乌黑的发稍在怀里撒娇。
“唔~”情不自禁地发出叮咛声。
“瑶儿以后要听掌门的话,乖乖地呆在瑶咛殿好不好?”头顶上缓缓吹来师祖柔软的嘱咐,淡淡的叹息声了若了无。
“嗯”因着疼痛,女声虚弱几分。
“乖乖等师祖~”纯纯的奶香扑鼻而来,鼻尖狠狠地允吸着奶香,闭目时男人那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好似花间一青竹,亭亭玉立,香远益清。
“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斐白的手指摩纱着瑶琴那乌黑的眸子,漆黑不见的瞳孔满满的笑意,深不见底的怯意随着视线打量着懵懂无知的少女,刺鼻的血腥味儿入侵到瑶琴的脑海里。
“师祖!呜呜……”黑气瞬间消散,只见自己的琴弦刺穿师祖洁白如玉的衣衫,瑶琴抖着手抽回了占满师祖鲜血的弦,声声悲鸣哭泣。
“师祖?”屋外的弟子们冲进来就看到了逐渐消散的师祖,痛哭流涕。
白雾散去,画面虚无缥缈。良久,屋外鸟雀啾啾,
“所以师祖是自愿的……”利索地收回了魔镜,天朴对着发呆的鼎盛提醒道。
“是的!师傅、那瑶琴怎么办?”许久没有听见回音,天朴深吸一口气,低头敛眉。
“器本无罪,罪在用器之人!”莫名心里轻松了,鼎盛发愁的眉头缓缓拉平,语气轻快。
“这个人敢利用师祖之死迫害仙器,意在何为?”扶着桌子坐起来,跺着步子,端详着月光下的竹林,婆裟的树影,整个人仿佛问天问地自言自语。
“徒儿不知!”吞吐了半天,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仙器……”到底是草率了,愧对师祖和师傅的教诲,好好的一把琴受了销魂钉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师祖气得会不会诈尸!想起自家师祖对琴的宠爱,鼎盛心里发虚。
“仙器并没有死,只是仙器的现任主人就有点危险了”察觉到窗台前鼎掌门的郁郁之色,公孙朴小声咕咙着。
“没有死?在哪?”转头攥住心虚的公孙朴,焦急写在鼎盛的脸上。
“罪己渊牢房里”下意识地指了指罪己渊的方向,讪笑着解释道。
“明日叫上天字辈弟子上晨课”口吐一口浊气,鼎盛巴拉着怀里的竹子莫名心安了。
“徒儿尊令”流光波动,诧异之色从眼里一闪而过,公孙朴脸上一片喜色。
“这魔镜你从何而来?”喜形于色的鼎盛,突然对着门口的公孙朴吭了一声。
“这魔镜藏于池底,徒儿巡逻时被镜面反光晃到眼睛,方才发现它”眼底的冷意渐浓,镜面被龙爪划拉一下,细小的擦痕横空出世了。
“……”躺着也毁容,我太难了,某装死的镜子怂兮兮地捂脸。
“去吧”也许是月光太皎洁,鼎盛并没有啰嗦下去,直接放了自家徒儿。
“是”轻轻掩上门,木门幽幽地关上,隔绝了鼎盛深邃的视线。
迅速回到罪己渊的闫笙离,抬脚就看到窗头发呆的傻琴,莫名心烦气躁。
“你在干什么?”大晚上不看好作乱的灵鼠。真吵~
“我在捉苍蝇,你看~”发呆的瑶琴被突兀的冷气声吓醒,眨巴眨巴小眼睛,笑得很……狗腿。
“把他拎回去!”视线望向角落里与灵鼠为伴的公孙朴,冷气噌噌~堪比移动空调。
“我?”摸摸自己的小脑袋,下意识地咬着唇,要哭不哭地样子像极了小麋鹿,无辜又可怜。
“没吃饭?”磨磨唧唧,也不知道鼎岳仙府的师祖是怎么看上这么个蠢器,起的比鸡晚,睡得比猪多,吃得比龙好,天天混日子,一点儿上进的觉悟都没有,还是谧谧最可爱了。
注视着瑶琴远去的身影,闫笙离紧紧地握着床上小锦鲤颤栗的双手。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吧!回鲤宫,好不好?”坐在床头,说着悄悄话,笑得甜蜜。
“不住鲤宫,住我家,你还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吧?”察觉到小锦鲤勾起的眉头,轻笑道。
“我家也在北海,就在你家隔壁,虽然相差八千里,但是同住一片海域”捏了捏软软的脸蛋,手感很好,好得某龙止不住地叨叨,唇角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虽然现在家里只有龟公,但是你也会喜欢他的”深褐色的眸子乌溜溜地转着,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床上安详的小锦鲤,浑身散发着满满当当的惬意。
……《省略挂件龙一万字的kuo燥》
“有点吵,你影响我呼吸了”余光凉凉一瞥,就瞅到某琴躬身进门,像个小袋鼠一样唯唯诺诺。
“是吗?……那我也睡觉,这样就不会吵到你了”憨憨一笑,闫笙离率意地躺在宽敞的贝壳床外边,眼神躲闪。
“其实……”章谧捂着嘴,干涩的嗓子发痒,吐气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