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心翼翼的不敢,正是因?为她从出?生就?是个哑巴女,而她生的孩子,孩子生的孩子也会是哑巴。
胎记只是一层伪装,她原本以为只要扮相足够可怜,出?门在外便?不会被人欺负,哪知还是被人骗,差点卖到窑子里去。
身无分文的她流浪到苏城,以为能讨到一些吃的,最后却只有凤洲塞了一块儿干粮给她。
当时她以为凤洲和那些坏人一样,想把?她骗去卖掉,拼命的挣扎,甚至挠花了他的脸。
如今回想起自己发疯一般的举动,属实臊得?慌。
绣珠见乌拉的脸更红了,误以为是方才说重了话,让她羞愧难当,握住她的手道:“你别多?心,这胎记实在去不掉,大不了多?施点儿粉黛遮一遮,总还是好?看的……只是凤公子风流倜傥,整日行迹飘忽,我看着像是个浪荡之人,怕你错付了真心,吃亏的是自个儿。”
乌拉笑?着摇了摇头,用单手比划着:姐姐多?虑了,我没有痴心妄念,能留在府里做个丫鬟,伺候小姐和凤公子便?知足了。
绣珠欣慰地点了点头,道:“瞧我,光顾着拉你说话,都不让你吃汤圆了。”
乌拉和火徒感情上的事?,白小醒也弄不明白。
一方面火徒似乎很嫌弃乌拉,不止一次表示过不需要她照顾;另一方面乌拉也很恪守本分,不会主动做让他不快的事?情。
真难想象,这俩人在一个院子里相安无事?地住了三个多?月……
白小醒站直身子,在门外轻咳了两声,故意走出?声响,推门道:“我回来了。”
绣珠笑?眯眯地问:“小姐还吃汤圆吗?要不我让厨子再煮一碗新的?”
白小醒关上门就?开始脱外衣,道:“不吃了,吃多?了容易起夜。我困乏得?紧,先睡了。”
简单洗完脸和手,白小醒便?背对着绣珠和乌拉睡下。
绣珠和乌拉面面相觑,见她兴致不高,猜想是出?去遇上了不开心的事?,索性吃完汤圆,收拾好?桌子也安安静静地就?寝了。
熄灯后屋里一片黑暗,白小醒睁开眼,不用再继续装睡。
结合今晚棓香卡所言,她一直在心里盘算,刚才乌拉表达的意思有几分真心,是否要找个机会试上一试呢?
没等大脑想出?答案,累极了的身体先进入了睡眠状态,白小醒很快陷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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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武林大会第二天。
站在人群中的白小醒手里拿着菜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本以为昨天初比结束会少很多?观众,所以今早她磨磨蹭蹭起得?晚了些,结果上了山顶发现还是这么多?人,围栏边好?的观赛位置已?经?没有了,他们只能站在后面,插空看比赛。
四?人里最生气的莫过于柳之舟了,从上来以后就?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
白小醒恨不得?把?吃了一半的包子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好?在武林盟的长老们没让大家伙等太久,很快上台宣布复比的规则,终止了柳之舟的“复读机”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小醒的感情还算顺哈,跟乌拉和棓香卡比起来,至少身体蛮健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