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俊眉轻拧,“我不适合的话,那你们也不适合。”
毕竟他们三个从小交往甚密,既然墨时琛与齐风关系不错,那其他两个也很容易被人联想到。
“是啊...”上官恒低声附和,“那老大该怎么安置,他虽然早就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好好休养,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我倒是有一个可靠的人。”荣胤祁淡声道。
“谁?”上官恒急忙问。
“我的一个发小,F国人,他妈妈曾经是我的外教。”荣胤祁放下手里的酒杯,介绍道,“虽然跟我关系可以,但一直都是私交,况且他又是普通人,不引人注目。”
“确定可靠?”墨时琛问。
荣胤祁点了点头,“确定。”
“行,我到时候会派人暗中保护。”墨时琛直接了当地开口。
“但大哥得按时换药,我们确定不派一个医生跟着吗?”上官恒忍不住开口。
墨时琛薄唇轻勾,“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人送过去。”
“什么意思?那个女人回来了?”荣胤祁问。
墨时琛眼角擒着淡笑,抿了一口酒,“虽然晚了,但也刚刚好。”
听着眼前两人的意思,上官恒忍不住摇头,“大哥真惨,受伤了,连个正经医生也没有。”
刚说完,便受到荣胤祁的横眼,“就你正经?不然你过去?”
上官恒耸了耸肩,“算我说错话,既然人家答应了,肯定也是有信心的,而且说不定大哥见着人家,伤就自己好了。”
“总之...这笔账,迟早要还给齐家那群混蛋。”荣胤祁捏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冷声开口。
墨时琛微眯着凤眸,目光渐渐沉下,“不会等很久。”
上官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没有经商的兴趣,以及这上面的天赋更是不如其他三人。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很幸运的,至少家里没有这样凶险的斗争。
全家上下,只有他和老爷子两个人相依为命,跟他们家比起来,老爷子对他的压迫简直就是猫捉老鼠,丝毫没有险恶可言,甚至还充满了喜剧感。
说起来...他还真是温室的花朵啊...
“对了,我记得齐风受伤那天,你说你用不了秘密医护室,到底怎么回事?”荣胤祁问。
齐风找上他们的时候,几乎丢了半条命,可偏偏那时上官恒居然没法用医院顶层的手术室,甚至连顶层都上不去。
最后,还是临时就近去了望江楼做的手术,好在因为上官恒对外科感兴趣,随时想着联手,所以在自己经常呆的地方都设了实验室,手术用具都很齐全,药物只有一个电话也并不是问题。
“我也不清楚,前段时间老爷子说想回医院做研究,我以为他在家待着无聊了,就把实验室空了出来,谁知道他一进医院就把我赶出去,说是给我放假。”上官恒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