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打到这么吵,丫头居然也能睡得这么死。她到底有没有警惕性啊。”信长甩着长刀上?的血迹,看到搂着侠客睡得昏天黑地的人。有些黑线。
“你可以试试。”玲玲从来都有很?警戒心?的。只不过没有攻击,她是绝不会有反映的。杀气只要不是对她,她会直接忽视掉。
“你们要回去了?”酷拉皮卡看看坐在一边看书的库洛洛。
“侠客人留下。玲珑的情况,还?是有人跟着她比较好些。反正历练也不一定?非得一个人进行。”库洛洛看看酷拉皮卡。看来他的耐性已经练得很?好了呢。
“嗯。我会联系小杰他们,玲珑现在的情况也会告诉他们。不过,我并不觉得侠客有必要特意留下来。”就是因为玲珑现在失忆才不能让他留在玲的身边。
“哎呀!你的防备心?太重了。我不会对玲玲出手的。”侠客眨了下眼睛。要是他真的动了手,估计玲玲好了之后会直接砍死他。而且呢,这世上?,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让人珍惜的,所?以他可是一直没有对玲玲动手的想法呢。
“鬼姐姐还?没醒吗?她什么时候会醒啊?大叔?”一个有着大嗓门儿的男孩子跑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
“我醒着呢。只不过躺得挺舒服不想动呢。洛特跑来这里,小心你妈妈找不到你回去要罚你哦。”我坐了起来。看看身边的人。嗯。都在呢。还?真是,看到酷拉皮卡出现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呢。呵呵,他那双眼睛真是太有用了。不过我也真够逊的,居然只是摔了一下都能摔到失忆。唉!丢人啊!
“玲!你想起来了?”酷拉皮卡看着眼前的人习惯性的翻白眼的动作,不由轻轻笑了出来。
“啊!是呢。说起来,酷拉皮卡你来的正好呢。下次我再失忆就直接找你好了。你的眼睛真是太有魔力?了呢。”耸肩摊手。
“真是我的荣幸呢。”酷拉皮卡轻轻的笑着。玲珑大概失忆的时候也一样没所?谓吧。她的性格很难让她出现普通女孩子应该有的茫然和慌乱吧。
“放心吧。以后你们至少可以确定的就是,就算什么都忘了,我也还?是我,想慌都慌不起来。有点理智过头了的感觉。”也真是的,我要是多少有点正常表现,我现在说不定?会挺高兴的。
“玲玲看到我都没恢复记忆,我很?难过呢。”侠客轻轻加重手上?的力?道,对于只和酷拉皮卡聊天的人不太满意。
“什么啊!我不是很干脆的就抱着侠客哥哥晕过去了?”这是多大的信任啊。我当时可是还不认识你哦。
“玲珑,失去记忆的感觉如何?”库洛洛收起手里的书。转过身。
“嗯。挺奇怪的。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整天没事就总结一下自己的行为模式,推断一下自己失忆前可能职业啊,行动的目的什么的。”而且,我似乎猜得都还贴点边儿。就只有关于我手环里的东西,我好像猜得有些偏差呢。
“你!已经回复记忆了?”塔克走过来时就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由有些失望。她也要走了吧。
“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塔克。”我朝他点了下头。抱起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却不像平时那样多话的洛特。“怎么突然就哑巴了啊?那,这个送你。”轻轻打了个响指,把手里的糖递给他。
“鬼姐姐要走了吗?”洛特盯着手里的糖看了一会儿。
“嗯。我是出来游历的呢,当然不能总待在一个地方啊。不过,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只要你还?欢迎我来。”轻轻点点他的头。这个小家伙真好玩儿,反应很?直接,想什么都直接反应在脸上呢。
“嗯!那你说话要算数哦,一定?要记得回来玩儿哦。还?要给我讲故事。”鬼姐姐讲故事很?厉害呢,好像真的看得到一样呢。
“嗯。把这个带给简。她最喜欢的桔子口味哦。”翻手间把两颗桔子口味的棒棒糖放在洛特手里,把他放在地上。
“库洛洛先生,这一次又得您帮忙,我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和您的同伴们。”族长走过来向库洛洛道谢。目光在玲珑的身上微微停驻了一下。
“酷拉皮卡,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我们来吧。这里已经被外人知道了,村子里的人们也不太适合继续居住在这里了呢。我想,剥落列夫应该不会拒绝我们的提议,是吧。”问的是剥落列夫,但是我看的却是库洛洛。
“玲珑想怎么做?”库洛洛想了一下。
“让酷拉皮卡领着族长,拿着这东西去找老狐狸。协会那边处理这种事,比你们可善长多了。不用白不用。”我从手环里拿出老狐狸以前给我的紧急提交令。晃了晃,顺手丢给酷拉皮卡。
“确实是个好主意。当然,只要你们不反对,我愿意去协会走一回。不过,玲,这里的村民要怎么办?”酷拉皮卡又皱了下眉。他很?讨厌看到这样的情景。虽然这个族群并没有被人屠尽,可是刚才看到的情景还是让他无?法平静。
“有剥落列夫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当然,如果对方还有高手没出动的话,也很?难说。”我捂着嘴巴,静静的想着办法。看看库洛洛,再看看酷拉皮卡,闭上眼睛,笑得有些无?奈。“那么,请库洛洛暂时先留在这里等酷拉皮卡和族长回来,可以吗?”只有这样才真正的能让人放心。
“当然可以。而且,玲珑的办法的确不错,得到猎人协会的公开帮助,相信那些想出手的人,至少会懂得一些分寸呢。”库洛洛笑了笑。
“嗯!不过那些人真是怪啊。剥落列夫一族除了有他那种的古怪战士之外又没什么特别,他们跑来袭什么啊?”我是真的很?好奇啊。但愿不要问到禁区上去。
“嗯。他们族里的祭祀乐曲据说有奇妙的功效,很?多那方面的怪癖者对它很?有兴趣。”芬克斯无所?谓的甩了甩手。丝毫不介意族长瞬间发青的脸色。
“哎?那东西他们抢了也是废物吧。我记得有看过的,那东西不是只有剥落列夫这样的战士才可以演奏出来的吗?”这也正是为什么这一族现在还存在这种让人光看就觉得不人道的祭祀战士。
“哎呀!小姑娘知道得挺清楚呢。”族长轻轻的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他真的很?怕一瞬间之前的保护者变成下一刻的掠夺者。
“不会!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对具体内容并不清楚。不过,对它没兴趣到是真的。为了一首曲子必须要把人的身体扭曲到那种程度,不是我所?能接受的。”转过身正面对着族长,我干脆的回答道。
剥落列夫心里微微一震。这个丫头,她是这样认为的吗?是呢,自己又何曾喜欢过自己变成这样的身体?永远必须隐藏,任何看到这个身体的人都只会觉得恶心。就连总对自己讲着他的身体代表的是族人的骄傲的母亲也从来不愿正眼看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自己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也只有在旅团之中,才让自己有还?活着的真实感。
艾拉婆婆悄悄的握紧了双手。这个姑娘,自己真的没有看错。她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是呢!那种战士根本不该继续存在。那样伤害自己族人的身体,就只为那曲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祭祀歌。现在的族人们早已经不在需要那种东西了。
库洛洛看着玲珑扬了扬眉毛。确实呢,这一族的祭祀曲,并没有什么保留价值和意义。他们死死抓着过时的传统不放的行为,正是为他们自己带来灾祸的根源。只不过,这些人,真的能够想通吗?说不定?,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