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惠?”
伏黑惠“……”
五条悟:“?”
伏黑惠:“……”
啊,出现了,是沉默寡言却脸皮薄还浑身好孩子包袱的酷哥!你兴奋起来了!
“快说想要听啊伏黑同学,好像只有全票通过五条老师才准我讲下去诶。”
“禅院同学和家入老师也很期待呢,那位家主大人的少、年、秘、闻。”
“难道今晚就只能到此为止,扫兴收场了吗?”
“……”伏黑惠动摇了,“我,姑且听听。”
“那是什么意思?想听还是不想听?”
被三位女性投以殷切目光,伏黑惠最终屈服地说出了“想听”。
五条悟完成音频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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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也没做到那种程度。毕竟你受限于生理条件有心无力。
禅院家的小少爷双臂打开躺在你身下,受你术式的影响正痛得死去活来。
你好心地调低了咒力输出。“喂,五条悟说你是禅院家的,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痛到口齿不清,还被你坐在身上压得喘不过气,小少爷的嘴还是很硬。
“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我可是禅院家嫡子……”
“识相点……快给我滚下去……”
虚弱和吐字艰难只是他单方面的感受,在你看来只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漂亮少爷在你身下连连喘息,忍着屈辱和疼痛还死要面子地摆架子。
你坏心眼地瞬间增大了咒力又立刻减弱,这一次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惨烈的痛呼。
他咬着嘴唇还是不肯说。你戳了戳他的脸,那边感受到的痛楚大约是挨了两巴掌。
“禅院少爷——名、字。”
他咬着牙关,双眼紧闭,简直像在鼓励你:离哭出来只差一点了,再加把劲啊。
你将手伸向了他的脖子。
痛楚并不是人类唯一的苦难。小少爷正疼的青筋毕露,青蓝色的血管从皮下凸起,你描绘而过,生茧的指腹和指尖体会到不同的触感。
女性的手掌偏小,没办法完整地圈住他的脖颈。
摩挲造成的刺痒感同样被放大,无异于刑讯的煎熬令禅院少爷挣扎着想要逃开,根本无暇注意你的手掌大小。就像你从头到尾都坐在他身上,但他只能感受到重逾千斤的痛苦,而忽略了你那作为男性来讲明显过轻的体重。
“……直、哉。”他松口道,“我叫禅院直哉。”
なおや。是个温和善良的好名字。
你下意识想摸摸他的脸蛋,但为了不让他以为老实回答问题也会挨打,还是默默收回了手。
“直哉少爷。”你叫得亲切,“接下来也是一样——哭着求饶的话会变得好受点。”
如你所料地,禅院直哉并不是擅长忍耐疼痛的类型。
一下两下或许还行,这种接连不断如拷问般的折磨很少有咒术师可以承受。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吃过这种苦。你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脏兮兮的草地上,草茎的汁液混上泥土弄脏了做工精致的羽织外衫,你干脆帮他扒了下来。
即使只是布料刮过皮肉的磨蹭都让他痛得惨叫出声,一边辱骂着你,一边断断续续地扬言要让禅院家杀了你——都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狠话,他要是还想做禅院家主,绝无可能让整个禅院家都知道他出招即败还被人按在地上打。
所以你充耳不闻。
小少爷的皮肤颜色可真浅。禅院家的宅邸想必比上川家还要恢弘,日日行于长廊厚瓦,大概很少晒到太阳吧。
你向着颈后伸出手指,禅院直哉所感受到的却是重拳猛击,就好像一个几十公斤的沙包砸了下来。
他挨了狠狠一顿打。疼痛从脊骨蔓延,琵琶骨,肩膀,再到两肋。肋骨就像是手指按住的塑料梳齿一样几乎要连根断裂。这种筋骨碎裂的恐惧一直持续到疼痛向下转移。
人类的腰部没有骨头。但即使肌肉勤于锻炼,也完全无法抵御那股专心刺骨的疼痛。
“饶了我吧……”他终于求饶了,但大概是不太清醒的,一堆狠话里才夹杂了几句好听的。
轻点。混蛋。矮子。杀了你。好疼。贱民。滚开。给我等着。别打了……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喘口气的机会自然是一刻都不能给,但你调小了咒力,保持在正常人类的承受范围边缘,以防小少爷回过神来反杀。
禅院直哉趴伏在草地上面目通红,你从他的眼角沾取液体,在他背上写下一个“涙”字。
禅院少爷,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