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张开嘴，就让他一直端着那碗汤，在她嘴边。
向南琛保持不动，他有的是耐心和力气跟她耗。
“你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不像你了。”
她终于还是调侃道，忍不住冷笑了番。
向南琛坐下，见她铁了心不喝，他自己尝了一口，那汤汁很浓郁，味美鲜嫩，磁性低润的嗓音，“不像吗，可我一直是我，从来没变过，以前的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
沈念抱着抱枕，想了想，“唔，反正，至少你以前是不会喂我喝汤。”
“我对你很不好？”他盯着她的眼睛，不愿错过她眼底下的任何一抹情绪，怕转瞬即逝。
“怎么说呢，感情上，算是吧，不过其他的，你倒也没有亏待过我。”
她像是坦诚似的跟他聊天，说着。
男人视线收紧，端着碗的指末，泛起些许白，喉咙微沉，“念念，那是以前，以前，我也有很多不得已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虽然，我也确实还不到哪里去。”
“你是不坏，但是你狠，你知道，拿着我的底线时时刻刻来压迫我，就为满足你自己，很多时候，是我自己太懦弱了，我斗不过，所以我选择认输。”
她这番话令他表情蓦然一窒，冷硬的轮廓线条，充斥一股森冷的寒意。
“所以现在不一样了，我身上有你最在乎的，只要，我能够威胁的了你，你就拿捏不了我了。”
她学着他的方式来“回馈”他，这些都是他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