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投毒!这种事也太可怕了!这闹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知道是哪个龟孙敢做出这等龌龊卑劣的事,他是要断了我们仿膳饭店的活路!”
“这种人还真是行业的耻辱,如果不揪出他,以后还怎么让客人放心到我们店里来用餐?我们自己也会人人自危。”
虽然说这种可能性蒋红豆一开始便提出来过,但大家到底没有深想。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事实俱在,竟然有人往客人的食物里投放杀鼠药,单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
顾奇之也面色凝重,他开饭店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
一定要找出投毒者,否则仿膳饭店会鸡犬不宁。
“那天中午,从厨房到宋先生食用鱼羹期间,所有接触过鱼羹的人全部都站出来。”
只有蒋红豆和徐白站了起来。
顾奇之的视线在徐白脸上停留了会儿,然后移开,一一扫过其他的人。
“我劝那个投毒者自己站出来,直接承认了,这样可能还有余地。如果他死不承认,那我也只好报警了。”
报警,这两个字让室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投毒害命,这可是要坐牢的。
“只有他们两人接触过?”顾奇之又问了一遍,这个时候大多人已经不敢喘气了。
“首先蒋大厨可以排除嫌疑,那份鱼羹是她做的,她要是想投毒,绝不会那么傻去坑自己。而且当时也有人作证,蒋厨在鱼羹做好后自己也品尝了,投毒者不会去尝有毒的食物。”刘厨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紧张,十分地坦荡荡。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崔厨抬起头,看向陷入了不寻常沉默的徐白。
众人这个时候都议论了起来。
如果自始至终只有蒋红豆和徐白两人接触过那份鱼羹,不是蒋红豆,那就只可能是徐白了。
“徐白,你可还有话说?”顾奇之严厉地看向他。
徐白没有开口,低着头站在那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之前饭店一直都好好的,徐白来了没多久就出事了。”
“我听说他家是摆早点小摊的,仿膳饭店生意红火后他们家小摊子就大不如前了。”
“你看他自己都没话说了,恐怕投毒的人真是他。”
几名员工也不在乎徐白在不在现场,用一种大多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在那里“低声讨论”。
徐白脸色越发地惨白,他想要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而他这副样子,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更像是做贼心虚了。
“老板,我看他是没话说了,让警察把他带走吧,投毒的人应该就是他。”
“对对,这种人太可恨了!把他赶出去!”
一直没吭声的林良,放在桌子下的手攥得紧紧。
在群情激愤之时,他看了一眼门边的方向,而站在那儿的人就像是没注意到这道视线似的,飞速挪开了。
“老板,徐白应该不是投毒之人。”这种情况下,唯一一个站出来为徐白说话的人,竟然是蒋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