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这是绝对的诺言，但裘乃昌娄永庆他们要的不过如此。
娄弈函朝家耀看去，如惊弓之鸟的裘家耀听到他的话，惊恐之色稍稍退去。
裘乃昌不动声色地朝他摆摆手，“弈函，你是老师，该怎么教他，你不用向我说。”
看来裘乃昌的怒气还没消，娄永庆必须明断给他看，他说：“娄弈函，你买的参考书呢？”
娄弈函心中一惊，书呢？这根本不存在的数学参考书在哪儿呢？
裘家耀出丑，娄永庆必须在裘乃昌面前有所表现，他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娄家在苏城须仰仗裘家。
“忘在了出租车上了。”
谎言，一直说下去吧，反正他和家耀都是笼中鸟，按着父亲们的意愿说话总是不会饿死。
娄弈函拉着家耀到书房。
“谢谢你，娄老师……娄哥。”
“不用谢。”
“你回家会挨打吗？”
“不会。”
家耀松了一口气。
娄弈函不敢把他屁股上的伤给家耀看，不然，会吓死这个胆小的男孩子。
他对家耀说：“以人为镜，以史为签。”
家耀迷茫地看着他。
家耀只会读历史，不会活学活用。
娄弈函再挑明一点，“你熟读永乐大帝，向他学学，他不想被他侄子削藩，就想着要造反才能生存。”
“哦。”家耀点点头，似懂非懂。
懂了又如何？最重要的裘家耀的父亲不是朱允炆而是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