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小豹子?”娄弈函想打他哥,可刚一动身体,屁股上的伤口马上示威,痛得他呲呀裂嘴。
娄仲信假模假样的抚着他的背,“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四哥,你我最亲了,快说呀。”他央求他,“等我屁股上的伤好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质保量完成你的任务。”
“我只想听,你治服小豹子的过程,咱俩礼上往来,这总不过份吧。”
娄弈函急了,身体起到一半,屁股上的伤口就裂开了,一阵钻心的痛,令他冷汗直冒。
娄仲信一点同情心都没,站了起来,“你不说是吧?我走了。”
娄弈函以为他哥在唬他,可他真的走了。
他双手拍着床沿大声地叫四哥,可娄仲信头也不回,把门“怦”地一声重重地关上。
娄弈函懊丧地直抓自己的头发。
他的手机被他父亲收掉了,屁股上挨了家法,已是皮开肉绽。
他的大哥娄仲义也挨过,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动弹,娄仲信说他的体质弱,起码得有一个星期才能下床。
一个星期,七天,壹百陆拾捌小时,壹万零捌拾分钟,一分钟都度日如年,见不到林秋池,看不到她黑蝴蝶一样的眼睛,娄弈函一定会相思成疾。
现在死掉最好,叫娄永庆后悔莫及。
“四哥,四哥……”
他喊破嗓子,他的四哥也不会来了,娄仲信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老马,老马……”
老马今天负责看守娄弈函,也顺便看娄仲信,娄永庆知道这两个儿子常窜通一气,怕老四给老五通风报信。
娄仲信总有本事躲开老马的眼睛,可他的付出总是需要回报的,他决不肯吃亏。
老马上来,“老五,怎么了?”
“我要吃小汤包,你马上去给我买。”
老马是娄永庆的司机,对娄家忠心耿耿,深得娄永庆的器重,娄家的儿子都叫他马叔,把他当自家人。
老马拿出手机来,给另一个手下打电话,“阿昆,去买一客小汤包,马上就去,送到弈函的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