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因为被认出来有点生气，夜翼笑了：“好吧，柏娅。谢谢你。”
他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系统突然说：好像来人了。
夜翼则对异响更加敏感，他却对此没做什么反应，因为这熟悉而强劲的引擎低沉轰鸣只意味着一辆车。
蝙蝠车。
让他没想到的是柏娅跳了起来。
“你的仇家好像来追你了，”柏娅焦急道，“风紧，扯呼！”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把目光停留在巷子里停着的一辆车身上。
“你总有一天会用到的。”她想起霍莉说。
技多不压身，古人诚不欺我。
夜翼震惊的看着柏娅用娴熟的手法撬开了车门，与此同时给布鲁斯发消息告诉他不必过来了。随即被柏娅塞进驾驶位。
“驾！”柏娅绑上安全带，把点火线圈拆出来手动打着汽车。
“去哪？”夜翼有些无奈。
柏娅一歪脑袋，熟练地报出自己家的地址，然后催促道：“快点，搞不好有人要追上来了。”
夜翼发动汽车。
“首先，”他清清嗓子，“你不应该这么晚跑出来，等等...天，你是走过来的吗？”
柏娅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星象。”她想了一下，口胡道，贯彻霍莉安插给自己的女巫人设，“是星象告诉我的。”
真的是巫师。也许可以咨询一下扎塔娜？迪克想道。
“其次，”不过他继续说着，“你应该做些掩饰，随便什么人都会认出你的，你会给自己惹上麻烦，那很危险。”
少女抓重点的能力很强：“所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夜翼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中了毒气不清醒，一时说漏嘴了吧。
“嗯...是迪克告诉我的。”
“你认识他？”柏娅立刻竖起耳朵。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掩盖，他点点头：“对。”
“他怎么说我的？”
“他说你很可爱。”
“没其它的了吗？”
“嗯...”
迪克感觉柏娅的耳朵又耷拉下去了。
“第三，”他叹了口气说，“有危险的时候，不能闷头往家里跑，除非你连大本营也不打算要了。”
“那为什么你还送我回家？”
“因为你该睡觉了，小心长不高。”迪克断言道。
车已经稳稳停在了公寓面前，他打开车门把柏娅抱下来，提到家门口边——因为她看起来不是特别情愿。
“谢谢你送我回家，”她轻轻地说，“你应该再留一会，喝一杯姜茶，因为我就快把你治好了。”
[夜翼]95.7%
看着别人血条不满是真的很难受。
迪克蹲下来看着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我已经痊愈了，谢谢你帮我的忙。”
系统：不你没有，你比医生还懂是吧。
柏娅觉得系统哔哔赖赖得很不合时宜，立刻让它不要出声。
“还有，”年轻义警又想起来一点，“你不应该偷别人的车。”
“我没有偷别人的车。”柏娅申明道，“我只是打开了别人的车门然后坐在里面，开车的人是你。”
迪克：“？”
行吧。
对着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亮的少女，他也说不出什么重话。
“那么，晚安？”迪克轻声说。
“晚安。”柏娅给了他一个一触即离的抱抱，然后关上了门。
总感觉小家伙没有喜欢自己的另一个身份那么喜欢夜翼似的，他摸摸鼻尖。
***
“所以情况就是，我们有了个魔法侧的小朋友。”
已经摘下面具的迪克在蝙蝠洞接受检测，他身上残留的能量波动在与柏娅告别后依旧持续了15分钟左右，最终治愈了大部分伤口。
蝙蝠侠正在浏览能量波动，不明的能量每分钟都会出现一个峰值，同时改善迪克的身体状态：“如果有任何副作用，立刻回蝙蝠洞找我。”
总感觉他在下逐客令似的。
“呃，我现在觉得还不错，比这更紧急的是，”迪克说，“真的不能让她和猫女住在一起了，问题很大，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