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摇摇头，真真的是，对牛弹琴。
“过来。”
闻声，秦清端着茶走了过去，凤瑾接过茶并没有喝，而是神秘兮兮的对秦清眨了眨眼：“今年生辰的礼物你必定欢喜。”
每年都是送些凡间小孩玩耍的小玩意，秦清早已习惯，佯装很期盼道：“哇！又过能拿到生辰礼物了，好好开心哦～”
凤瑾用扇骨轻敲她的额头：“装的太过了些，不过这礼物你定欢喜。”
凤瑾从锦囊中拍出一卷书：“你以往不是抱怨本座不教你修习法术吗？那是因为妖界无适合你修行的功法，如今本座已经觅得一卷，你可一试？”
是啊，这么多年从不教她修习法术，秦清也很奇怪，他说妖界没有适合她修习的功法哄哄真正的小孩还行，哄她？那可是就错了，对于这件事，秦清从来不信他说的，所以每每询问，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
秦清一度以为他是想把自己养成一个废人。
今日，怎就如此好心了？
她疑惑的接过书籍，凤瑾笑着，却又不似笑着，他在期盼，不，在试探。
《血荼蘼》？
好熟悉的名字。
“宿主，这是仲芳逝修习的功法。”
1314这么一说，秦清记起来了，原著中有提起过，女主在梦中被仲芳逝诱导去了鬼界，寻得了这本功法，修习之后觉醒了自己的鬼界血统。
呵、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爱意值，怪不得要她做童养媳，原来凤瑾在当初遇见之时便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他如此做，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这么多年的温存爱护，竟都是假的，真是能忍啊，因为爱意值一直是0，秦清虽一早就知道，但真正的事实摆在面前，她还是不得不惊叹此人的心机深沉。
秦清缓缓坐在凤瑾旁边的椅子上，她合上书，看着凤瑾，面上露出无懈可击的纯真笑容。
“你想要什么？”
凤瑾在听到秦清这句问话之后，便已确定自己赌对了，他勾起唇角。
“何时恢复灵智的？”
秦清反问：“那你又是何时知晓我的身份的？”
鬼界历来都是鬼胎继承母体灵力，自然引得凤瑾也有了兴趣，若能收为己用，加上自己的妖力，便可与那云楼老匹夫一战。
但当年他得知仲芳逝将鬼胎渡入凡胎而逝，内心唏嘘，终是不忍，当即作罢，却在多年后听那老匹夫去了凡界，他虽放弃，又岂能让云楼如意，那日他特意在林中等候，在听到云楼收两个女娃为徒时，他就基本笃定她们便是鬼胎。
这些年他处心积虑的将秦清养在身边，就是为了等她灵智全开，练成鬼界大成功法。
这小鬼平日懵懂怕事，难不成都是装的？
秦清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想是一开始便知晓我的身份吧？什么童养媳，英雄救美，不过是与我亲近获取我的信任罢了。”
凤瑾轻笑：“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何必如此，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