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臣犹豫了半晌,说道:“师父,我知你不喜那九王妃,明日的诗会徒儿自己去就可以了。”
“哦?你怎知为师不喜那九王妃?”
师父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会意错了?
“那今日在闹市,师父对那九王妃明显的冷淡,岂不就是……不喜吗?”谢寒臣越说声音越小,仿佛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秦清不免起了戏耍的心思,于是笑道:“为师倒觉得那九王妃一颦一笑如风过荷塘,清冽幽香,甚是可爱。”
从未见师父这样夸过一位女子,谢寒臣哪还坐得住,起身急道:“师父,那可是九王妃,她已是他人之妇了。”
“他人之妇也可做入幕之宾呀。”
谢寒臣万万没想到师父竟能说出如此不知……不知廉耻之语,又想着师父平日一贯吊儿郎当的作风,心想有可能是拿他取笑。
“师父,你就别开玩笑了。”
“为师可没开玩笑,明日定会与臣儿一同前去。”
谢寒臣盯着秦清的眼睛,眉眼弯弯,看不出破绽,师父定是对那九王妃上心了,师父有了喜欢的人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心里闷闷的,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他知道了,定是因为那九王妃已嫁做人妇,她与师父注定有缘无分,他这是在为师父难过,定然是的。
对,他们有缘无分……既是无分,那师父就他的?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敢有?
过了明日,他还能与师父在一起吗?
“臣儿?”
谢寒臣被秦清的声音拉回思绪,他愣愣的回答道:“好,那明日徒儿与师父同去。”
“嗯。”
“师父,徒儿先下去了,你早些歇息。”
“好。”
谢寒臣退出了门外,他轻轻关上了门,暗暗下定了决心,明日,决不能让师父一起去,如若没有成功,至少师父能平安无虞的活着。
“宿主,你本来也没打算跟老板一起去,本来就打算听墙根来着,为什么非得来这么一早?”
“你懂什么,这是让他早点认清对我这个师父的感情,不然总是游走在师徒感情上,什么时候这爱意值才能有突破。”
“有点险呀,一不小心就会掉爱意值的。”
“嘿嘿,这不没掉嘛。”
说着秦清便起身出门。
“宿主,已近黄昏了,你干嘛去?”
“再过两日就是臣儿的生辰了,自然是给他寻贺礼去。”
“唉,我们的老板估计没有心情过生辰了。”
“哟呵,我们的肉团子还挺多愁善感的嘛,当然了只针对男配老板。”
“哼,说得好像人家从来没关心过你一样。”
“您老人家别生气,我小人家可没这么说。”
“噗,宿主,你别逗我。”
秦清看它浑身肉肉的毛茸茸的,挑了挑眉,笑道:“我突然觉得,你可能也比较适合挠痒痒这个游戏。”
1314吓得一个机灵:“宿主,我可警告你,你可是没权利处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