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臣一听老规矩,立马黑了脸,凉了心,就赶紧运功直追。
要说这老规矩是秦清定下的,刚上山时,有次带谢寒臣练功,教他剑术时姿势总是不稳,秦清于是上手指导,一不小心戳了一下他的腰,没想到他居然笑到站都站不稳。
因为此,秦清发现了他的腰是极为敏感的,所以每次他练功喊累或者是跟秦清打赌比试输了,秦清就会戳他的腰一刻钟,每次老规矩完毕,谢寒臣仿佛获得了新生,整个人都笑的木了。
自上一次惩罚都已经是两年前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赢,要赢!
谢寒臣拼了命的追着秦清,奈何越追越远,直到他自己再也看不见对方的身影,这下完了……
“宿主,你这是作弊。”
原来秦清已经御剑到了地方,此刻正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等着谢寒臣。
听到1314的话,秦清得意一笑:“我又没跟他说比轻功,当然是谁先到谁赢咯。”
“哼,强词夺理,你又没教过他御剑。”
秦清戳了戳它的脑袋,说道:“我倒是想教,可他没灵根我也没办法。”
秦清望向自己买的这一大片的地,稻香扑鼻而来,田里的佃户正在忙着收割劳作。
赵管事的见了秦清立马迎了上来,行礼道:
“容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许久不见了。”
秦清颔首,问道:“赵管事辛苦了,这不,到了收租日子了,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赵管事左右一瞧,试探着问道:“怎么没见谢小郎?”
秦清淡淡道:“哦?赵管事想见我徒儿?”
赵管事见状立马摇头道:“不不,只是往年都是谢小郎,容先生很少过来,就……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秦清盯了他半晌,上一次见他还是四年前,当年把田庄交给他管理也是见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可如今这一身绸缎加身,小眼一斜,眼珠子滴溜一转,竟多了些市侩的奸猾,暂且不告诉他谢寒臣的会来,看看他到底是当的什么差。
秦清对他一笑,说道:“寒臣近日身体不适,所以这收租之事便由我来了。”
赵管事听她这么说,心下一松,眼内的笑意更深,更加卖力讨好。
“既如此,容先生这边请。”
秦清看他微表情之间的转换,好歹谢寒臣也是东家,既然对他的病情不闻不问,想是不愿意让他来的,如此刻意的讨好,要不就是敬她秦清是这农田的真正东家,要不就是欺她无能,不懂这田庄之事,好借机装神弄鬼。
秦清当然相信会是后者,就暂且顺着他的意,看他要耍什么鬼花样。
赵管事带着她到了一处屋内,简单的摆设,也就几张桌椅,一看就是平日商议记账之处。
“容先生请坐。”
赵管事指着主位摆出请的姿势,秦清一不客气,径直坐了上去。
她看似无意,实际赵管事的一举一动都在细瞧着,只见他叫人端来茶水点心。
“容先生,这茶是咱们佃庄新鲜的嫩芽子,喝的就是这个新鲜,点心也是自家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秦清也不客气,一一都尝了,的确还不错,吃的都是一个新鲜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