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有一点心疼的。
……
晚上。
顾轻言躺在病房里,手上打着点滴,脸上包着纱布,正昏迷不醒。
顾轻水趁着没人,偷偷进来,站在旁边,冷眼看着床上的顾轻言。
她已经了解了伤情,身上没什么大碍,只是毁容了。
毁容,因为她并没有把药水放入香水瓶里,而是偷偷放在吊灯上,等到吊灯爆炸的时候,液体瓶也会一起爆炸,液体泼洒下来,大部分都撒在顾轻言脸上。
她自己站在吊灯下面,等到爆炸的那一刻,她知道顾轻言一定会来救她。
果然,顾轻言还是那么蠢,依旧上当。
顾轻水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准备喂进顾轻言嘴里。
她任务完成后,向卞时节报备,卞时节派助理将这颗药丸送给她,让她喂顾轻言吃下去。
顾轻水毫不迟疑,用力掰开顾轻言的嘴,就要将药丸从她嘴里喂进去。
但是顾轻言的眼睛猛的睁开,双手宛如鹰爪一般反抓顾轻水的手,用力一把将她的手骨折断,药丸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顾轻言坐起来,神色冷若冰霜,双眸犀利地看向顾轻水:“为什么?”
她没那么蠢,已经猜到顾轻水陷害她,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今天这一切,她事后分析一下,猜到了,所以她刚才装睡,想知道顾轻水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