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
花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哟喂我的小祖宗哎!你这是要吓死老奴啊——”
唐嫃扑腾扑腾,“头头头头,宋师兄我的头,插地上去了……”
花富贵惊魂未定的扑上去,把他们家小祖宗搂怀里。
要不是宋意和臂力足够,花富贵这一扑,唐嫃脑袋真得插地板上。
唐嫃死死逼上了眼睛,生怕看见自己的脑浆。
宋意和把人放在地上,看着她湿了的长发,“小师妹这是玩得哪出?”
“小祖宗您这是要吓死老奴啊!摘花乘小船进去摘就是了,非得这么刺激老奴的心肝啊……”
唐嫃摸摸好容易保住的脑壳,“我这不是想逗花公公玩玩嘛……”谁知道花公公竟这么不经吓。
玩过头了差点真掉下去,不过就算真掉下去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水里游一下嘛。
花富贵嗓门都喊哑了,“您成心的,您就是想吓死老奴!”
唐嫃顶着乱糟糟的脑袋,背靠围栏仰头望着宋意和,惊魂未定有些不满的埋怨,“宋师兄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哪有这么英雄救美的呀,你就算不揽着我的小蛮腰,好歹也得拎着我的胳膊吧!”
拎着兔子也是抓耳朵啊,哪有提溜着腿倒拎的。
“把你拎上来还这么多要求。”宋意和掏了一块手绢递给她,示意她擦擦脸上的水珠子。
花富贵瞬间竖起浑身的刺,看唐嫃拿在手里的手绢的眼神,就像是看见血封喉的毒物。
要不是唐嫃与宋意和的师兄妹情分在那儿,花富贵定然要劈手夺了手绢一把火烧干净!
三小姐还要小宋大人揽着她的小蛮腰!
花富贵顿时便觉得,是不是他最近忙着筹备聘礼,不小心错过什么了!
就主子那臭德行,也就一张好皮囊能让三小姐多看一眼,被甩了也不稀奇。
见宋意和的目光落在唐嫃的脚上,花富贵更是浑身汗毛都要炸了,忙从旁边捡了唐嫃的鞋子扑过去,迅速地给唐嫃把鞋袜都穿起来。
宋意和无所谓花富贵怎么想,小师妹对他而言,确实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三小姐,咱们先去梳洗一下?”
“不用麻烦了,一会儿就干了。”
只一截头发掉水里了,唐嫃豪迈的擦了一遍,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女儿家这么糟蹋自己的头发,真是,花富贵看着都觉得心肝疼。
唐嫃已经站起来了,看向慢悠悠走过来的谢知远,瞧见柽木拎着的几只酒坛子,顿时喜笑颜开。
“潞王爷!”
花富贵整理了一下上前行礼,“十七爷和小宋大人,是专程来给三小姐过生辰的?”
“我们先去的宁国侯府,听说三小姐来了恭亲王府,我们就跟过来了,生辰礼物交给侯府门房了,三小姐回去就可瞧见。”
唐嫃期待的看着柽木手里的酒坛,“多谢潞王爷和宋师兄,潞王爷这回给我带的什么好酒呀?”
谢知远自信满满,“保证三小姐满意。”
唐嫃笑得比此时的日头还耀目,“你们来得正好,花公公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咱们一块吃起来喝起来。”
有宋师兄和潞王爷一起,比花公公他们看着她一个人吃喝好多了,唐嫃是发自真心的高兴。
“三小姐,花公公。”
胭脂迈着小碎步,匆匆而来,“皇长孙殿下来了,也是寻三小姐的。”
唐嫃傻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