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嫃吓得脑子都懵了,米糕到底下了什么药,这这这情况有点……唔!
嘴被堵住。
唐嫃惊恐的睁大了眼。
用力的撕磨,毫无章法的啃食。
恭王叔叔这是在干啥!
唐嫃脑子里的某根线被切断,怎么都连不上。
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推开他,她茫然的颤抖着,举起了小爪子。
可就在这时,谢知渊的手顺着她的衣襟,钻了进去。
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唐嫃的面前一团迷雾,她在里头晕乎乎打转。
谢知渊忽然用力。
发育中的小包子受到袭击,痛得唐嫃差点掉泪,嗷地一声便一脚踹了出去。
力道失控谢知渊整个人被踹得飞起,重重的贴在了门板上,要不是这辆马车的构造足够坚固,谢知渊就要飞到大街上。
外面的陆港和车夫被吓得一哆嗦。
陆港忐忑的问了一句,“主子?三小姐?”
没人回应。
唐嫃满嘴血腥,哆哆嗦嗦爬起来,紧紧合上衣领,“恭王叔叔你、你你你你……啊!”
她隐隐约约有点明白,他中的不是催命毒药,而是催那啥啥的神药,可他怎么能对她……
谢知渊疯了般卷土重来,率先掌控她不听话的四肢,她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理智的小人儿不见了,不知被关到了何处,只剩下邪恶的小人儿,不断疯狂的叫嚣着。
“恭王叔、叔……唔唔唔!”
谢知渊呼吸急促,眼睛泛着骇人的红光,顷刻间衣衫尽褪。
唐嫃浑身发软,柔弱无依,又万分紧张,还有些害怕,娇躯瑟瑟发抖。
她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和疯狂,她现在就像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褪尽皮毛洗净了架在烈焰上。
一路飞驰,马车直入王府。
吕成邈早已等候在前院,马车停下,却见陆港垂手站在一侧,没了动作。
主子也迟迟没有从车上出来。
吕成邈催促,“不是说主子中了剧毒了!一个个傻愣着干嘛呢!赶紧把主子给扶下来啊!”
难不成指望着他去扶!他是大夫!你们才是服侍的小厮!
随行的护卫们都跑得没了人影。
陆港神色微妙的又往后退了两步。
这一路马车里断断续续的动静,很古怪。
他们虽然都没这方面的经验,可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形。小王妃应该很快就能过门了,搞不好还会附赠一只小世子。
见吕神医吹胡子瞪眼睛,陆港凑过去小声提醒道:“要不您到旁边坐会儿,休息一下?”
这种时候,搅合的主子的好事,会被打死的。
吕成邈气急败坏,“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混,我看你们也中毒了!”
不是没察觉到他们态度不寻常,只是他听说主子受伤后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剩余的心思多想什么。
主子本就心脉受损严重,若是再任由毒药侵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吕成邈跳起来,赏了陆港一个爆栗子,就跑去拉车门。
陆港想拉住这老头,手里楞是抓了个空。
作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