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那破烂公主劈晕又快速毁灭痕迹的干脆利落劲儿,唐嫃对这个刚认识还不到一天的大堂姐好感倍增。
唐婠反而不气,只是若有所思道:“先是你的未婚夫婿,再是二妹的未婚夫婿,我觉得,是不是也太巧了些。”
唐嫃越想越觉得有鬼,“这事儿得告诉父亲和祖母。”
“杨世子应该已经被捞起来了,你先回去休息,去春晖堂也好,回你自己的院子也好,剩下的事情我偷偷盯着,还得悄悄给二叔和大哥送个信儿。”
“好。”大姐威武,大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二月初春的湖水透心凉,杨奕在湖里泡了好一会儿,冰冷的湖水令他渐渐恢复了神智,身体的症状也减轻了许多,常人看来,只道他是喝多了酒,有些醉意,只有他心如明镜。
浑浑噩噩差点酿成大祸之际,也不知是谁将他一脚踹下水,倒是让他侥幸逃过一劫。
想想都后怕。
杨奕没有声张,被送到客房更衣后,不动声色打发了众人,只留下东道主兼好友唐颂。
唐颂性子不羁,三教九流都有接触,一眼就瞧出不对劲,“谁干的?府医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要不要叫进来?”
“不知道,刚开始发作的时候,我自己也以为是喝多了,便离席出去走走,想清醒清醒。”哪晓得竟有人胆敢在宁国侯府里给他下这种药,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成功。
杨奕试图通过记忆寻找线索,药性却隐隐有卷土重来之势,好烈的药性,“让府医进来吧。”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放心,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唐颂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在他祖母的寿宴上,撬他二堂妹的墙角,当他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