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大祭司说疯就疯!
也不知道为什么,乌啼对羽昭这件事情特别的敏感。
君无殇皱眉,“她来找幼卿看病,她又从小是在你身边长大,只是问问而已,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你嚷嚷什么?”
乌啼这脾气还真是说来就来,阴沉着脸:“我要是知道,她不早就好了吗?还用得着来找你们看病?等会儿,你说她来找过你们了?”
“嗯。”
乌啼眼里怀着一丝丝的期待,问:“那结果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她这种病啊?”
这下轮到季幼卿想冲他翻白眼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夫,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再说了要治病我不得先知道她生病的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吗,如今什么线索都没有,你又什么都不说,让我如何下手?”
换这种情况就算是让天下顶好的神医来,恐怕因此仍束手无策了。
听到季幼卿的话乌啼隐隐有些失落,“她这病是一出生就有的,可刚开始我没有发现,是她年岁大了在渐渐显露出来的。她不能离开我身边太久,时间久了就会有心痛之症,浑身犹如寸裂,痛苦难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跟无双想了很多的办法,可就是一点用也没有。
羽昭还反过来安慰他,说自己本来就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大祭司对于她来说犹如父亲一般,得了这个病也正好让自己可以永远的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燕燕在旁边突如其来地开口:“如果排除是生病的话,那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下咒下毒呢?据我所知,在灵域那边有一种咒术可以将自己跟他人绑在一起,让他不能离开自己太久。如果长时间不能回到下咒人的身边,他就会浑身爆裂而死。这种咒术倒是跟她的病状很像啊。”
话音落地,乌啼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想说是我用这个咒术控制了她吗?”
“额,大祭司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这个病症实属奇怪,既然身体的原因找不到,那就要找找别的原因,我也只是提出一个合理的怀疑而已,所以你不必动怒。”
反正人心隔肚皮,表面看着大家都是披着一张人皮,可谁知道那皮子底下藏的是怎样一副邪筋恶骨呢?
“我告诉你小丫头,我做事向来坦坦荡荡,你说话也最好有分寸一些。而且羽昭自幼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养大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对她这么做?”
“呵呵,真是好一个坦坦荡荡啊!”李大宝忍不住冷嘲热讽,“从一开始就设计想要利用别人来达成目的,自己的族人就是命,别人的生死就不管,大祭司你为人还真是够坦荡的。”
“你……”乌啼瞪着眼睛,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最后他狠狠甩了一一下衣袖:“我不跟你们做这种口舌之争。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将羽昭视若己出,是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来。”
君无殇道:“不要在这种无谓的问题上做争吵了。羽昭不同于常人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她也并非你的亲生女儿,那么当初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她的?”
“在墓穴西南方向不远处。”
那天他只是像往常那样去墓穴外面巡视一番,可是刚到没有多久就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寻声赶去,便看到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婴。
他将女婴抱起环顾四周,然而周围却并无一人。最后只得将这名婴儿抱过去了。
“我派人仔细的查过,可是都没有找到她的父母,实在无奈之下我才决定将她留在我的身边。”
正好他缺一个继承人,这孩子跟根骨不错是个修炼的好苗子。
李大宝摸了摸下巴:“这么说起来的话,你对她的身世其实也是一无所知了。”
乌啼点头。
他也是慢慢才发现问题的。羽昭没有影子,而且还身患那种怪病,还莫名是跟自己有关的。最后他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