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幼卿开始装傻充愣:“你说的是哪件?”
“你别装了!”君应寒满脸的愤怒,可是碍于周遭有许多的人,所以只好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
他压低了声音,咬着后槽牙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你们设计我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你们的房里!”
真当他是傻子吗?一定是有人趁他喝醉了,然后把他弄到房里的。可是在那些人里,有谁跟他有仇要这样设计他呢?
或者换一种说法,有谁有那样的胆子敢这样对他!
答案不言而喻。
君无殇冷淡地开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应该要问你自己才对,跑来找我们干什么?我们两个可没有那么闲。”
君应寒扯着嘴角:“你这就是敢做不敢认了?哼,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嘛!”
“哦。”
君无殇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可他越是这样君应寒就更觉得心中有怒火无处发泄,就好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君应寒握紧了拳头,那眼神格外凶狠,像是要跟君无殇打一架。
君无殇目光不偏不倚:“如果我是你,最近应该会安分守己些。如果要是再惹出什么事情来,父皇可就未必会原谅你了。到时候你们母子苦心经营的一切不就全毁了么?”
过了片刻君应寒倏尔松开了手,他贴在君无殇的耳边一字一顿:“你给我等着!”
君无殇微笑:“恭候。”
君应寒气呼呼地离开,季幼卿哼哼一笑。出来混的总是要还,他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算计也是活该。
“你在看什么呢?他有什么好看的!”
君无殇幽幽道:“只是觉得他们母子挺可怜的。”
皇后母子一直不遗余力地讨好裕帝,不过就是为了皇位而已。可惜他们在裕帝身边这么多年都还看不明白,只要是觊觎皇位的人就都是裕帝的敌人。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父子情分可言。
看不清楚这一点,他们永远都是绕着别人转的两条只知道乞讨的狗。
玄影突然上前对君无殇说:“主子,那边传来了消息,基本可以确定东西的位置了。”
“在哪儿?”
“落枫城。”
君无殇眉心一沉,东西怎么会在那个地方?
“传国玉玺找到了?”
“嗯。”
那季幼卿就不明白了:“找到了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皱着个眉头!”
“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当时烨王发动叛乱,玉玺在混乱中丢失。可这玉玺怎么会流落到落枫城去?
季幼卿想了想说:“那这样的话,你就先派人去探探虚实好了。”
毕竟这种事情小心警慎点总是没错的。
君无殇对玄影道:“让他们去看看,确定之后再来回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