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在那坏笑,还笑得张扬得意,笑得如沐春风,郭多海也在偷笑,内心直夸自己机智,这次确实深得圣心。
“啊,放开我,我呼吸不了了,我胸部要被压扁了,放开我!”
米沙不是求饶,而是强烈地要求命令,是真的难受,胸部这私密的部位都直白地说出来,说要被压扁了,皇上似乎意会到什么,立马松起屁股,站起身,放开了她。
米沙猛得爬起来,两眼冒火,看皇上再看郭多海,手指指他们两个说:
“你,还有你,都欺负我!哼!”
只是怒气甩一句转身就走,一个皇上一个太监同流合污,不想跟他们争辩什么,就当是被狗咬了。
皇上低头捉捉自己额头,问郭多海:
“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有点,呵……”
郭多海肯定地回答,为难一笑,怕皇上骂他,确实是觉得皇上有些过份了,但他自个也是帮凶啊,金妃娘娘会不会记仇?
米沙已走,看不到她的身影,可皇上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脑子里觉得她刚才的装扮挺好看,特别是她的发型,圆圆的像个丸子一样,好可爱。
央府,央落作为一家之主感觉到孤单冷清,夫人不在,三个孩子也不在。都樱走近他,陪着夫君,她觉得夫君需要有人陪着。
刑部尚书都霍,也就是央落的岳父大人,匆匆上门,非常不高兴的样子,上去就质问央落:
“你为什么拒绝皇上不接受加封?你这是抗旨!”
抗不抗旨都霍其实不在乎,在乎的是他女婿不接受三品正将,他就失去了利益,本来借助女婿他的权力可大增的,朝中没人敢跟他对抗。
“现在是和平时期,百姓安居乐业,不需要。”
“你是傻,这么好的机会白白被你给浪费了!”
都霍气愤得很,这个女婿的理由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是虚伪。
“都樱,好好陪你父亲,我有事先走了。”
“是,将军慢走。”
央落走了,不给都霍情面,都樱仍是对他贤良。都樱给父亲倒上一杯茶,给父亲说:
“爹,消消气,央将军不大爱说话,但对女儿是不错的,央母对女儿也很好。”
“爹是气他傻,脑子简直进水了,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都霍的骂话不怎么好听,都樱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
“爹也走了,不想呆在这,樱樱要是想爹想娘亲了就回咱们都府去,有什么委屈一定要跟爹说,爹一定会为樱樱做主。”
“女儿不委屈,爹爹就不用操心了,女儿送爹出去。”
都樱送父亲到门口,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已不知是什么感觉,他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他的儿子和女儿都欺负她,不过她也不想再想了,只想过好往后的日子。
夜,都樱趁夫君沐浴,主动进夫君的房间,浴桶温暖的水气缓缓升起,房内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