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落护着玉婷,不输气势地问由头,他不能直接和都霍硬碰硬地干,毕竟他是刑部尚书,而且他女儿还是灵贵妃。
“央落,你毁我幺女清白,这个由头足不足以杀了你!”
“都大人,没有的事,你不要性口雌黄,含血喷人!”
央落一口否认,否认地坚决,其实他内心是震惊的,但出于对玉婷的爱,想都没想上口就否认,他也极不愿有这样的事情。
玉婷眼底起了涟漪,看着夫君,默默地松下了手,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夫君也否认了,但她已失落,觉得夫君不可再信任。
央落低头看玉婷,发现她不再捉着他,也移开了脚步,他眼神慌了。
“央落,你堂堂一个将军,竟敢做不敢干,不是个男人!”
都霍斥骂,言语嘲讽,央落真慌了,他想起那天早上醒来,那个哭泣的女子,衣衫不整,床单上染红了血……
“唉啊,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将军府!”
央母慌慌张张地从儿子身后跑来,但她不怕,她儿子可是鼎鼎大名征战沙场的将军,躲在儿子身后怒问闯来的人,因为他们都拿着刀棍,生怕真打起来伤到自己。
将军府的侍卫家丁也都来了,也都拿着家伙,两家人形成对峙。都霍手提起刀,“哐!”地一声震响,两米长大刀在他手中直撞地面,老当益壮的气势,甚是凛然。另一只手向后举起,家丁立马拿来一条腰带放老爷手中。
“央大将军,竟然你不认就好好看看这条腰带!”
都霍不屑地将腰带扔在央落脚下,央落更是心慌,央母脑子比较不灵光,也是才来的,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也认不出地上那条腰带是儿子的。
央落此时不作声,玉婷蹲下去,不愿意相信地拿起腰带,看腰带的里侧,上面绣着央落玉婷,是夫君和她的名字,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夫君的腰带都绣着他和她的名字,战乱之时,夫君常年在外出征,平定了战乱,夫君也多在边疆驻守,绣着两人名字的腰带就是夫君对她的思念。
她拿着腰带站起来,感觉心冷,失望地看着夫君默默地流泪了,夫君不仅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欺骗她。那晚,夫君彻夜不归,早上带着酒气归家,她信任他体谅他,他的腰带换了也没多想,是因为信任他,而他就是在骗她!
“玉婷……”
央落看着玉婷,哽咽喉咙地喊她的名字,玉婷向他后退了,含着泪对他摇头,以示失望不再信任。央母从儿子背后探头看看那条腰带,看多几眼好像有些眼熟的样子。
“央大将军,你还不敢认是不是?
央老夫人,竟然你来了就给都某评评理,说说你家将军儿子是不是个男人!”
都霍先指向央落质问,再看向央母说,要央母来出面,可央母还是蒙的,大气反驳他的话:
“我儿子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儿子可是征战沙场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有气有势堂堂正正的男人,孩子都有了三个!”
央母是维护自己儿子的,心里气愤,说他儿子不是男人,是什么个意思?
“央大将军不敢认,央老夫人也在装傻,那都某就明说了。都某既然带了这么多人来,也不怕丢了脸面,跟你们央家撕破脸面告到太后皇上那去,也要给我幺女讨回公道!你央落是将军,本官是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