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沙看来,他就是猥琐的,在她身上像狗一样闻,闻出了声音,感觉变态。皇上一听猥琐两字,恼火了,不过没表现出来,而是不恼不怒地说:
“你这是泡了什么花的澡吧,究竟放了多少花,隔着被子都能闻到一股花香味。既然口口声声说不要在朕的龙床,为何要特意泡花澡沐浴,是想欲擒故纵又想诱惑朕么?”
虽是不恼不怒,却是坏坏的眼神及玩味的语气,知道不是她的用意,就想玩一玩她,谁叫她这么嚣张。
“你想多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本来我要泡的是草药温泉,褪疤的,谁知道换了玫瑰花,更是不知道会被四个太监抬着往你这里送。不怕告诉你,我身上有疤痕不好看,你不喜欢的,还是送我回去吧,我不在乎完璧归赵。”
“是吗,朕看看是否真的有疤特别丑,确认过了朕就把你退回去,如你所愿完璧归赵。”
“啊!…不要!”
皇上假装伸手出去,果真逗得她大叫,见多了她嚣张的样子,就想多看看她怂的样子。
“不要,当我求你了,你送我回去,再想想办法送我回去,我求求你了,呜……”
米沙真认怂了,几乎要哭出来。皇上竟心软了,再次回去门口对付那紧闭的玄铁大门,可是任他再用推的踢的撞的,使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搞不开。他真的没办了,灰头灰脸地回去,他放弃了。
然,米沙嫌弃地说:
“你想想法子啊,你是皇上,直接命令奴才开啊,又推又踢又撞的,哪用得着自己费那么大的劲?得聪明一点啊。”
米沙说的他还挺蠢的,他是皇上,从某种程度上讲,确实是蠢。皇上听着自然又是不爽了:
“你以为朕不想?这是太后的旨意,有谁敢开这个门?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有本事你叫她收回成命,不要做朕的妃子,这样咱们毫无瓜葛互不伤害。”
皇上难啊,不爽反驳的却是委屈的话,说得自己更是个可怜人,米沙竟也觉得他有几分可怜,总是被太后搞事情,但是现在最可怜的是她。
“啊…我们两个就注定今夜被锁在这里吗?孤男寡女的,呜呜……”
她又要哭,已发出轻轻的声音,皇上无奈之下到柜子去找衣服,可是一打开,空空如也,胆大该死的奴才竟把他的衣服全都掏走了,贴身内衣都没有,只剩下几条腰带。不奇怪不奇怪,太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个手段真的不奇怪。
衣服没有,手伸进去捞起所有腰带,一条不剩。走回床边,撸起袖子,开干!
“啊,你干什么?”
米沙又大叫,皇上竟用腰带连人带被地捆绑她,她还是不能动,任由他绑,手法过于娴熟过于迅猛,绑了一条又一条。
“你个混蛋,凭什么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