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地就笑了,浅浅的笑容。他没有想自个为什么这么开心,不过沙沙姑娘到时出了宫,他就有机会跟她在一起。若是留在宫中,在太后的威严下,肯定是难。唉,想这么多干什么,沙沙姑娘也不一定看得上他啊!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他仍是看得痴迷,同室的进来了,看到他的痴迷相,说:
“林释,你就别看了,花早就谢了。”
花确实是谢了,并不好看,该拿去了扔了,可林释不舍得扔还当成宝天天看。
“我说你要是喜欢就去跟人家姑娘家表明心意,天天看这凋谢的花有什么意思?”
同室名叫李荣,林释被他冷嘲热讽式的话语硬硬拉回了神,看着他弱弱地问
“是太后恩宠有加的米姑娘,有戏吗?”
李荣一听,硬是定住,竟是米姑娘,是米姑娘也不奇怪,下午林释还跟米姑娘一块走了。林释也晓得太后对米姑娘恩宠有加,替他一下泄了气,拍拍他的肩膀:
“哥们,你好自为之吧,祝你成功。”
说完,躺自己床上,两手枕头下,翘起腿,林释被他最后的一句话说得沮丧失望无奈。李荣闭着眼,突然又开口:
“你还没吃饭吧,天都黑了,别忘了今夜你要守夜。”
李荣提醒,林释才意识起还有正事要干,立马捉起佩剑出去。天已黑,林释单独找到那名死士,漆黑宫墙下,只有两人的眼睛有光亮。
“你混入宫中,是想要干什么?”
林释面对着他问话,虽压低了声势,但是气恼的。
“我在这圣国皇宫能做什么?我有这个能力救出黑山地牢中的皇上,还是有这个能力杀害圣国皇帝或是圣国太后?你何必这么紧张?”
死士反问,他的反问是对的,他没这个能力,他要有这个能力,林释一样能办成。
“我现在在街市以杂技表演谋生,机缘巧合被请进宫为圣太后贺寿表演,你要是觉得我有不轨的行为,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林释看不清他的脸,不知他闭了双眼,抬了脖子等着他一剑刎喉。
“你走吧,真的不要有什么动作,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简短的谈话,两人分道离开。林释其实不是担心宫里人的安危,而是担心他,希望真如他所说,只是为太后贺寿表演。
夜,还不是很深,皇上今日看折子看多了累了,早早睡下。郭多海在寝殿内伺候,皇上不小不大打呼噜的声音从龙床上传来,皇上必是深深睡着了。
郭多海轻步上去,轻拉开金纱床帘,皇上真的睡着了,他特意来确认一下。皇上的睡姿一如既往地不怎么好啊,两手摊开伸出被子外面,一个突然,毫无预兆的,大动作翻了个身,被子踢开,一条腿搭在被子上,整个身子还睡歪了。
郭多海不惊,已经见惯不怪了,默默地给皇上盖好被子。不过心里叹:唉,皇上不知是随性洒脱,还是没女人管,睡个觉都不能安分地睡,他不知多少个夜里给皇上默默盖被子了。
“呼…噜…呼…噜……”
皇上越睡越沉,天打雷都打不醒,郭多海也就放心离开,他没有去歇着,而是走出皇上寝殿,往圣康宫的方向去。
去到圣康宫,隐士正在给太后禀报,郭多海暂先在外面等候。
“禀太后,林释与死士碰头了,并非谈论真正意义上的不轨之事。”
“何为真正意义上的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