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边说边从口袋里面掏出几张红钞票,还有手机,“叫声爷爷,我兴许会给你一点钱出去买东西。”
“尚天!”
“士可忍孰不可忍!”
杜苌撸起袖子,咬着牙,气势汹汹走过去,做了一个手势要扑的假动作,实则是抱住尚天的胳膊,嗷呜一声,咬下去。
“啊——”
“你你你你……”
“赶紧松手,不是,松……松口啊……”
杜苌权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咬紧。
“嗷……”痛到极致,尚天不得已,抓住杜苌的马尾辫,使劲儿往上扯动。
“哎……尚天你,痛痛痛……”
“松开。”
“你先松。”
“不行,你先松开。”
“不行,你松了我才松。”
“嗷啊,疼死我了,你,”杜苌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好好好,我松开。”
尚天摁住自己被咬住血印子的手臂,丧着脸,“你看看,这是你咬得。”
“哼,你看看我头发,呜呜呜,我本来就掉发,你给我扯了这么多下来,你赔我头发,你知道现在植皮有多贵啊!”
你个乌龟王八蛋,死混球,臭狗屎,羊屎蛋……
杜苌把自己知道的脏话,一时间全都送给了尚天。
“死女人,滚开啦,看见你就烦。”
“我就不走,我好饿。”
杜苌哭了一场,用了那么多力气,更饿了。
“给你给你,算我怕你行了吧。”
杜苌瘪瘪嘴,“我饿的走不动了,你帮我去买,我想吃披萨,锅仔饭,还有奶茶,加冰的哪一种。哦,对了,我还吃榴莲酥。”
“大姐,你把我当做什么了?”
“呜呜呜呜,人家真得好饿饿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够啦!我去我去好吧。”
“好。”
尚天受不了杜苌撒娇,完全没辙。
杜苌高兴得原地跳新疆舞,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等尚天回来。
“咚咚咚。”
“哇塞,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棒。”
杜苌屁颠屁颠去开门,然而门外站的人不是尚天,而是一个体型庞大的光头壮汉。
“请问大哥您找哪位?”
“我,隔壁屋的,麻烦你们动静小点行不行?”
杜苌没听懂,“不是,大哥,我一个人在屋里面,没什么动静啊。您是不是搞错了?”
“隔壁没住人,不是你还有谁啊,你听不懂啊!”
壮汉顺手推了一把杜苌,杜苌没站稳,一股屁坐在地上。
“哎,你干嘛啊,别进来。”
“哟,这屋子挺亮敞的嘛,空间好像也比较大啊,我都想住你一间房了。”
“你什么意思啊,这是我们订的房间!”
“换不换?”
“不换!”
壮汉弯腰准备伸出手,这时候尚天两手提着东西走进来。
“你是谁啊?”
尚天看了眼杜苌,“我是他男朋友,赶紧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