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松开握紧的拳头指着门,“请你出去好吗?”
这是逼自己自闭的节奏吗?
苗可锁好了门跑到阁楼上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
——傍晚六点半
巴壮还在苦逼加班,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高昂的影子,电话发消息都没有任何回应,临到该去吃饭的点,突然收到了他的语音,听声音,感觉不对劲,马上奔出公司。
“怎么没有人开门啊?”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了,既不是张姨也不是高昂,可乐举起逼真的玩具冲锋枪对准了“敌人”的脑袋,“举起手。”
巴壮可没有时间跟一孩子玩游戏,连枪带着孩子一起抱起来,边走边问:“你爸呢,张奶奶呢?”
“粑粑躲起来了,张奶奶出去买菜啦。”可乐稚嫩的小奶音萦绕在巴壮耳畔,“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打粑粑。”
“好好,小祖宗,放你下来。”
高昂闻声后从二楼浴室里面走到楼道口,盯着巴壮的发顶,“上来。”
这个时候张姨提着菜篮子回来了,小家伙儿嗅到了香气,丢下玩具枪屁颠屁颠跟着跑进了厨房。
巴壮见状麻利上楼去找高昂,推开那扇敞开了三分之一的门,一股儿酒气扑上来。
“咳咳咳,大白天的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话一说完,巴壮瞧了眼他的神色顿时闭嘴,无奈坐在他对面的榻榻米上。
“之前一直赖在公司不走,今儿怎么了?你高昂可是从来不会服输的人,拿酒消愁愁更愁你这话还是你曾经教导我的。”
“闭嘴!”
巴壮撇撇嘴,盘起腿,开始扣鼻屎。
“恶不恶心!陪我喝一杯。”
巴壮又是晃手又是摇头,“今晚和朋友约好一起打排位,喝酒误事。”
高昂紧盯着杯口,“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
“哎,你还知道关心啊?”
“说。”
“我连个人都没有瞧见怎么说啊,倒是你,昨晚到底发生啥事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问我,别骗人了,高昂,问你一句,你是真不信苗可吗?”巴壮认真脸盯着他,“反正我是不相信她会做那种事。”
“我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她。”
“那你到底在气什么啊?”问题脱口而出,巴壮恍然间看见他填满忧伤的眼,默默低下头,“换做是我被误会,还被你叫保安赶出公司,我一定会上去揍你。苗可的脾气真得很好了。”
“你不会懂的。”
巴壮差点笑出猪叫声,端起杯子一口闷。
“你懂,不就谈过一次恋爱嘛,你懂个屁哦。我虽然还是空白,看得可不少。”
高昂偏过头,从牙缝里面艰涩地挤出几个字:“你喜欢不干净的女人吗?”
“呃……干净?你是要身心都干净,还是二选一的干净?”
“都要。”
“然后呢?你该不会是怀疑嫂子……”
这时客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