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发现,刘深早在宋清月缝合高南山伤口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他一面叹气,一面摇头,众人都好奇不已,问他怎么回事。
刘深道:“女人能做什么?就该回家相夫教子才是,那是人,不是布,她以为用针缝起来就能好?”
众人一愣,转眼变了脸色。
“什么?那女人尽然用针将伤口缝了起来?”
“亲眼所见。”刘深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军队一下子炸了锅,等宋清月处理好高南山的伤口时,新来的宋军医用“绣花针”把高南山伤口缝好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护卫营。
众人议论纷纷,同时愤怒不已。
觉得宋清月就是在拿人命当儿戏,真当人是她家里的布吗?还能绣花?
而容二这个把宋清月带过来的人,也被人又扒了一次皮。
包括他点人皮灯笼的事情,还有他在宫宴上杀人事情也被人拿出来说了一遍。
于是众人的怒火都被点燃了。
而宋清月对此一无所知。
“等他醒了把药给他吃了就没事了。”
宋清月说。
宁王对她这点还是信的,他已经让人下去做了,就在宋清月要出门的时候,宁王拦住了她。
“什么意思?”宋清月凶巴巴的看着宁王。
宁王愣了一下才说:“你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宋清月冷声道:“你想卸磨杀驴?”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人?”宁王不知道为什么就反问了一句。
宋清月点头:“比这还要坏。”
她的手已经将容二给她的匕首拿在了手里,这匕首不大,平时就藏在她的袖子里,有紧急的情况,很方便拿到。
宁王盯着她看了半晌,才说:“你自己出去看看。”
宋清月翻了个白眼,刚推开门看了一眼,就快速的退了回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密密麻麻的围了不少人,和刚才不信任不同,这一回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怒气,看样子就来者不善。
她这么怂,宁王还觉得有点好笑。
他说:“护卫营里有两拨人,一种是靠着自己军功爬上来的,一种就是门阀贵族子弟。这两派人互相看不上经常会有摩擦,床上躺着的高南山就是寒门这边的,今天他们和韩小公子他们这些贵族子弟有了摩擦,高南山重伤,本来两边就都不对付,如今更是势同水火。”
宋清月皱眉,看来新老两派的碰撞不只是朝堂上,就连军队也被波及了。
寒门子弟文靠科举,武靠军功,都想夺得一席之地,而老派的贵族门阀又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和地位,可坑位就那么多,萝卜又太多,无论是那一派,都恨不得把对方踩死吧。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宋清月不解。
宁王道:“就在刚刚,你用绣花针将高南山缝起来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军营,加上你和容二的身份,所以现在,他们认为,你们和韩小公子他们是一伙的,你们在草菅人命,侮辱寒门子弟。”
宋清月“……”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宁王殿下知道怎么回事,你会向他们解释的对吗?”
宁王道:“只要高南山醒来,你的困局自己会解决。”
宋清月“……”
你果然很狗。
她坐回了椅子里,一点都不想再搭理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