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不太真实,万一只是那孩子比较特殊?”
“当然不止这些了。据说那孩子六岁前都不会说话,走路还没有声响,跟幽灵似的,前一秒还在小池塘边呢,后一秒就窜到了大门口,而且啊,最恐怖的是和他对视的人都会倒霉。”
“特别倒霉!倒血霉的那种!轻则受点皮外之苦,重则连命都丢了!死得特别稀奇!跟被诅咒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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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倒霉!倒血霉的那种!轻则受点皮外之苦,重则连命都丢了!死得特别稀奇!跟被诅咒了一样!”......
那时朋友的话在耳边回响,长官全身冒出鸡皮疙瘩,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听进去,要是听进去了他就不会来找麻烦。
......也是朋友说得太玄乎,真要对上眼就会被“诅咒”,那谁照顾他们母子?继国家主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家里有这么一个怪物,早给弄死或赶出去了!所以他压根不信,还嗤之以鼻,嘲笑他朋友太容易相信流言了。
现在看来,他朋友说的传言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只是太夸张了,搞得他不信。
——问就是他现在很后悔。
酒肆里一片死寂,然后突然爆发出小声的讨论。
“这是什么事啊?”
“谁知道......”
“居然敢打官兵?那两人什么来历。”
“完了完了,我们不会被迁怒吧?”
看完了一场好戏,我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起身走向呆站在原地的领头人,不过在我经过缘一身边的时候被小孩拉住,我低头望向小孩。
缘一憋了半天,小声的吐出一句“可以不杀人吗,他的身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眉头一挑,温柔的摸了摸缘一的头,无奈地说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杀人狂吗?不过你有很大的进步,懂得思考利弊了,我很高兴。”
缘一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冒红,拉住我的衣服的力量也减弱,我趁机“挣脱”开,迈腿走向那官级最大的等待下属抓人所以才没被缘一打飞的男人。
走到他身边后,我抬起手放到男人的肩膀上,笑眯眯的用只有我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好商量,用不着大动肝火,对你,对我们,都不好,你说呢?”
“你......你想怎样?”
“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好好谈一谈如何?”
说是如何,但其实就是威胁吧?!你们根本没打算听我的!而且这个家仆也根本不是普通人,和他家主子一样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两个都是魔鬼!
男人在心底呐喊,表面上却不得不露出一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笑,说道:“当然可以,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