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红正在敷脸,本来她娘都要同意了,结果这一巴掌下去,得,半点戏也没了。
就还没人敢不给村长面子的。再说本来她娘也是不愿意的,要不是听她说刘泽好生养,村长根本就不会?考虑刘家。
刘家是非官司太多,村长对刘泽的印象也并不算好。
正拿井水镇着,她听到了敲击声。
林昔搬来多久,她就有多久没听着这声音了。
当她从墙头跳下去的时候,刘泽眼睛都红透了。
王景红愣了愣,“你感动成这样?至于吗?”
直接把刘泽气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感动了。你!”扬扬手看到她红肿的脸,这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去。
“你娶我原来是为了生孩子?”
“可,不这样说怎么让我娘同意?”王景红疑惑不解,这人之前?闹着让她赶紧想办法定了他俩的事,如今她想办法了,也去做了,他却好似并不高兴?
“那你…背着我娘说不行??活该你挨打。”一时间刘泽这心里又气又怨又…就是没喜。早知道她是这样办事的,就由他来主动挑明了。
“我娘现在急着要立马给我定亲事,你…”他气呼呼又心疼地看了王景红一眼:“你看着办吧。”
说完扭头就走。
王景红连忙伸手把人拽住,捞在怀里轻声哄着:“别怕,我会?想办法。”
待了会?儿又说:“我不会?让你生孩子的,别怕。”会?死人,她怕。所以如果他们两个能一直这样多好。
可惜现实不允许,不由得想起林昔深夜对季云知说的那个理由,她总不能拿她去世好些年的老父亲当借口也来这么一下吧?她娘会?宰了她的。
不过这人,还?是先定下吧。
叹着气,她开始想办法。
而林家,林昔已经在院子里蹲了整整一夜了,今儿早上简单做了些吃的她也是匆匆扒拉两口就又守着去了。
日头曝晒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晒脱一层皮了。
可不敢离地,真的不敢离开兔窝一步。
“林昔,我守会?儿,你会?睡一会?儿吧。”季云知收拾好碗筷,手上还?沾着水珠,刚才他不小心摔碎了个碗,现在心略有点虚。
林昔可不敢把他留在这儿,那不得直接把他给吓晕了。
不过看着他手上的水珠,她觉得挺沁凉,便抓起来贴在脸上。
季云知急呼:“林昔,这是刷碗水。”
“舒服。”这才早上,她都快要晒晕了。
季云知见她这样痴魔的模样,不敢再让她晒下去,一番胡搅蛮缠终于给人哄进了屋。
“你再不睡,我让张姐过来把你捆床上。”他吓唬道,让躺在床上的林昔赶紧闭眼。
林昔闭不上,一闭眼就是一窝五颜六色的兔子精对着她嘲讽讥笑。
季云知没办法还?真喊来了张宛。
张宛刚一进屋,就笑嚷起来:“一窝没毛的秃崽子,有什么好看的?”
“嗯?什么没毛?”林昔傻眼了。
就听张宛解释:“那兔子刚生下来光秃秃的就一张粉皮,跟老鼠一样,怕你见了得吓着,等长毛了再看也不迟啊。”
“啊?”林昔扑通一声仰倒在床上:“没毛?”
“是啊,刚出生的兔崽不都没毛?”张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难道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所以她这一夜到底熬得什么劲儿?还?差点因为怕黑吓破了胆,又不敢叫季云知来陪自己,还?喂了一夜的蚊子。
兔子窝旁蚊子超多!
林昔眼一闭,瞬间入梦。提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至于长毛后…那就是另一场彻夜难眠了。
季云知没想到叫来张宛还?真管用,听她们说得不由得好奇,没长毛的兔子到底长什么样。就远远地避在阴凉处也瞅着那兔子窝发呆。
张夫郎领着小铃铛过来,对张宛说:“拉出去说这两人不是一家那都没人信,瞅瞅,动作神态都一模一样。”
除了一个傻非晒在太阳底下,一个还聪明些知道往阴凉里躲。
季云知就害羞地低下了头。
小铃铛要去看兔子,被张夫郎拉住,一同坐在了季云知旁边问他们早饭吃得可好,要是不行?再去他家吃。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做习惯了。
季云知正要拒绝,门院来客了。
“那个…有人吗?”一道男人的声音打门外传进来,紧接着一抹怯生生的身影,探了出来。
季云知慌地咻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林昔:知道真相后,守了一夜的我像个傻子。
知知:在屋里守了一夜的我…也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