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午睡的时候,林昔才能逮着点机会下来走动两下,她明明感觉这脚踝已经彻底好了,只是躺得久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怎么就不能下地了呢?
“还没成婚呢,就管的这样严。”她无声抱怨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可不能把季云知给吵醒了,这段时间可累坏他了。
正想着,远远地听到大门响了,还有?张宛的大嗓门:“昔丫头,看看谁来了。”
林昔的心一下子就窜到了嗓子眼,连忙一跃跳上了床,腹上搭上一条薄毯,脑袋一歪闭眼装睡。
果然,里间有了声响:“嗯?谁呀?”
张宛熟门熟路地进了院,到西屋门外的时候才停下,问里面:“昔丫头醒着没?”
“啊?啊!醒,醒着。”装得似模似样,一副还未睡醒的迷瞪样子。
“我带了人了看你。”张宛在门外又嚷了一声,回头对钱老板解释:“钱老板见谅,这段日子都是她家未婚夫郎在照顾她。”
钱老板哦了一声,明白了。
这屋里住着小两口,只是这未婚…
她沉了沉脸。
就听张宛又解释:“这西屋正好是里外套间,未来妹夫平时住里间。”
“哦。甚好。”脸色好了许多。
挑帘出来的季云知就被林昔又哄了回去:“是张姐,你继续回去睡…”
又一想,她们在这聊天,季云知怕是也睡不着,见他一脸倦容,犹豫问道:“要不,我让张姐扶我出去,我们外面聊?”
“屋里也?憋闷,还一股子药味。”她又解释:“钱老板是城里来的,怕受不了。王姐院里正好有?棵大树,坐在树下倒也?不热。”
“那,我扶你出去?”季云知终于同意了。
“不用,你继续去睡,”她微微笑道:“你这小猫贪睡的模样我可不想让人看到。”
自从那天晚上的长谈之后,如今两个人除了没婚没礼没过公,一切都跟甜腻的小两口差不多,甚至外面人也?都开始叫季云知是林昔的未婚夫郎了。
满村人好像都知道这两人成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还有?五年孝的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不小心八卦了一回的王景红听到声响也?出来了。
听说来的是县城的钱老板,连忙跑到树下清扫桌椅,那里正好摆着石凳石椅。张宛正扶着林昔过去。
可算是出了屋了。
因是借着钱老板的光,林昔见着她分外高兴:“让钱老板见笑?了。”
她脚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利索。
“无碍。”钱老板将人上下一打量:“你倒是越发的齐整了。”
“胖了才是真的。”林昔笑?。她都能在自己小肚子上捏出一层白肉了。
然后钱老板就说起了正事。
“我今天来只是顺道,向林小姐道个歉。”钱老板一抱拳:“三年前的事是我误林小姐了,这中间都是江蛮那混蛋在搞鬼,误会了林小姐,对不住了。”
“我知道。”林昔笑?笑?:“这事跟钱老板没关系。”
“还真是江蛮那个混蛋在搞鬼啊。”张宛把事情同王景红大致一说,两个人义愤填膺道:“她可真是混蛋。”
“这不是坑昔丫头吗?”
“这也?是我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钱老板抿了口茶,大热天赶路她早渴坏了。
王景红又帮她续上。
林昔疑惑道:“她又做什么?了?”
“只是过过嘴瘾,还没成事。”钱老板往林昔脸上一扫:“我让人给她揍了一顿,估摸着近来是不会出来作恶,但还是想给林小姐提个醒,听说你快要定亲了?”
“咋着?”张宛先琢磨过味儿来:“她江蛮还想着动我妹夫不成?”
“像是那么个意思。”钱老板缓缓道来:“之前林小姐是跟刘家议亲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林昔赶紧摆手?,他们说话声音不小,虽在院里但也?保不住会吵着季云知,这话敢让他听着?
“我,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夫郎了。”她低下头,这话也?就是认了季云知的身份。
然后又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凌厉:“她要是敢打云知的主意,我能打她一次,就能揍她第二次。”
“等她养好了,只要看到她出门,咱们就揍。让她就在家养伤没工夫出来作恶。”王景红也?恨声道:“她败坏的何止是邻村的名声,咱们王家洼也?被带累。”
“听江蛮话里的意思,很久之前她还想着对刘家动手用来要挟你,只是刘家到底是本村的,她没找着机会,又怕遭报复,就没动手。这次你家的好像是个外地的?她也就无所畏惧了。”
林昔咚的一拳砸在石桌上,刚好的手?背隐隐像是又破了层皮,听着就肉疼。
“她敢!”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今天母亲节,小可爱们有当妈妈的吗?伟大的妈妈们节日快乐啊!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