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嘉德站在原地看着它,这个无可?挑剔的造物,他开始疑惑自己从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过?这个。
“今天晚上,我想找点乐子。”
嘉德放下手中的酒杯,轻浮地说,他往前走了几步:“我亲爱的亚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当嘉德为?了表示他对塞尔斯曼感到满意时,他通常会这样称呼它。
“您……”
塞尔斯曼猜到了,但它有些不?可?置信:嘉德一向把自己的身体看做是无比神圣的东西,现在居然想要利用它来寻欢作乐了?
它的目光在吧台上巡梭着:它希望嘉德最?好不?是喝醉了才提出这个要求,否则等他酒醒之后恼羞成怒,它就得尝到一些苦楚了。
“站着做什么?过?来。”
嘉德像招呼一只无足轻重的小狗那样对塞尔斯曼招了招手,示意它过?来。塞尔斯曼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于是走了过?去。
“我希望你明白一切需要知道的东西。”嘉德说:“因为?我对过?程和细节一无所知。”
“我需要明白哪一部分的?”塞尔斯曼询问道:“您想要进入我吗?”
“不?。”嘉德摇头:“我的希望恰恰与此?相反。”
“好的,我明白了。”
塞尔斯曼连接上数据网,开始下载资料并迅速学习,一秒钟之后,它抬起眼?注视嘉德:“我已经学习完毕,您希望我怎样开始?”
嘉德耸耸肩:“随便。做这种事的时候你可?以不?听我的命令。”他低头看了看表,“嗯,你的自由时间可?以持续五个小时。我希望你能?让我满意,我不?想重新再专门为?此?制造出一个AI。”
“或者,你也可?以拒绝。”
嘉德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打算改变主?意了:“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走吧。”
“我会让您感到满意的。”
塞尔斯曼没有拒绝,它走上前抱起嘉德,往浴室走去,“请让我先为?您洗浴。”
好吧,一切似乎又有趣起来了。
嘉德端详了一下塞尔斯曼的面庞,然后吻了吻对方柔软的红色嘴唇,“随便你。”
和嘉德事先预料的一样,塞尔斯曼的表现的确非常不?错。它熟悉一切技巧,用各种方式来取悦嘉德,在嘉德刻意的放纵和示弱下,它在后半段几乎成了一个专.制的独.裁者。于是嘉德明白,这种掌控者的角色的确让塞尔斯曼感到高兴。
嘉德并不?是生来就专断独行的,他更拿手的是假装无助怯弱,在这两方面他演技精湛。尽管他在摆脱控制后就几乎再也不?表现出它们了。但塞尔斯曼值得他这么做。
在五个小时即将结束时,塞尔斯曼又温柔下来,它似乎很喜悦,正温柔地亲吻着嘉德。身体的愉悦让嘉德感到懒洋洋的,所以他很顺从的待在塞尔斯曼的怀里?。
他在一个个细碎的亲吻中数着时间,等到五个小时的最?后一秒消逝后,嘉德便推开塞尔斯曼:
“到床下去跪着。”
塞尔斯曼抬起头看他,天哪,那副困惑不?解的纯洁表情几乎让嘉德心软了,不?过?他只是哼笑?了一声,冷酷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命令:“到床下去跪着。”
塞尔斯曼茫然地遵守了嘉德的命令。
它甚至没有机会为?自己披上一件衣服。
真可?怜。嘉德懒洋洋地想,他撑着身体站起来,慢吞吞地从柜子里?找出一条他精心打造出来的鞭子。这不?会对塞尔斯曼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能?让它感到极大的疼痛,因为?这条鞭子里?有一个嘉德最?新编出的程序。
嘉德下了床,松松地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睡袍,他身上的痕迹都是塞尔斯曼弄出来的,因此?在它面前他不?需掩藏。
“跪直一些。”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些残余的慵懒,仿佛在撒娇,塞尔斯曼抿紧了嘴唇。
“好孩子。”
嘉德怜爱地说了一句,随后扬起鞭子开始鞭打塞尔斯曼。
他的力道不?重,鞭子如春天的雨点一般落在塞尔斯曼的身上,带来的却是几乎不?可?忍受的疼痛。
塞尔斯曼沉默地忍受着,它的视线在嘉德身上的痕迹和他手中握着的鞭子之间交错,它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才招致这一番惩罚。嘉德也从来没有解释的习惯,因此?它只能?自己猜测。
嘉德鞭打了塞尔斯曼十分钟,他的手也宣布再也无法胜任这一职责,鞭子从指间掉在地上。嘉德困意上涌,闭了闭眼?睛,“好了,亲爱的,你可?以走了。”
塞尔斯曼想留下询问它究竟又犯了什么错,但嘉德抬抬眉毛,浑不?在意地说:“你没做错任何事,塞尔斯曼,我鞭打你,那是因为?我突然想要这样做了,仅此?而已。”
“一分钟之内从我的房间离开,顺便一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