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说话的是高教授。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面容格外严肃，似是真动怒了，走远了又回来，“咱们设计类大专业不说，小专业一共三个班，一百名左右的学生，里面一共也就一百份作品，你们每个人我都教过，大多数我都能认出来。”
“尤其是你，黎莉……”高教授许是真动怒了，说话半点不留情，“别人的或许分不清，你的我却记得一清二楚，毕业设计并非时装，而是一套内衣。全套黑色镂空、主打性感……”
他顿了顿，“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份作品，我给的不及格！”
黎莉听着前面那些，本还以为要被夸奖一番，可忽然话锋一转，她直接惊在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说话的是那位张老师，他一向温和儒雅，很受学生欢迎，“你剑走偏锋，设计过于暴露、有取悦之意。学校虽不干涉学生未来发展方向，但在毕业设计上放说这么一副作品，若是让你通过了，岂不是打学校的脸！”
剑走偏锋什么意思？
白兮染本还有些狐疑，可慢慢的也听懂了。
便下意识朝黎莉那边看过去。
“我、我没有，那就是单纯的一套衣服，没有别的意思！”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提前准备下一次毕设吧。”
这相当于是提前宣布黎莉不及格。
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就连白兮染也忍不住想笑。
听教授话里话外的意思，黎莉的毕业设计，分明是情趣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