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约定好从海边回来就去温家吃饭的,但一时间没控制住在沙滩上滚了床单,只好改了时间。
温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为他们昨天出了什么事,逮着温词问了老半天,温词搪塞过去。
“妈,你放心吧,季向斯派了保镖保护我,而且我最近在学泰拳。”
温妈稍微放了些心,“你还是要注意些,平时没事就别出门了,省得我们担心。”
“知道了,我也不想出门。”温词跟妈妈一起做水饺。
她笨手笨脚的,捏不出饺子的形状,倒捏成了馄饨。
“姐,就你这厨艺,注定得嫁大户人家,不然一家老小会被你饿死。”温书看了眼姐姐的杰作,发出由衷的感叹。
温词用面团砸他,“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女人又不是一定非得在家做家务,我挣钱养家不行吗?”
“你那点工资,养得起姐夫吗?”
“你站住!”
温词追着他打。
她那点工资怎么了,看不起工资少的吗?
“我跟你说,我的实习工资是七千块一个月,你以后毕业了要是第一份工资低于七千,等着被我狠狠嘲笑!”
“放心吧,我的工资肯定是你的好几倍!”温书抱头上楼。
温词追上去,正好在拐角碰到下楼来的季向斯,小脸顿时一垮,“温书欺负我!说我养不起你!”
她的确养不起他。
季向斯摸摸她的头,“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你养的地步,乖乖被养就行了。”
“咦,好土的话。”温词嘴上嫌弃,心里却忍不住开出花来。
季向斯的情话在她这里,是快乐的催化剂。
墨宝石似的眼珠微转,温词把他推进房间里,按在门板上,只亲得了他的下巴,季向斯摁着她不让她垫脚。
“胡闹,早上不还说痛的?”
“又不是嘴巴痛。”
“小色女。”
季向斯无奈,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蜻蜓点水一吻。
温词摇了摇头,搂住他的脖子,明眸善睐,笑眼弯弯,“还要。”
季向斯哑然失笑,弯腰把她托起,进了浴室,放在洗手台上。
两人亲了很久,衣衫摇摇欲坠,他的衣服沾满了面粉,两人的呼吸很重。
“温词,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好色的。”
“我这辈子也是个好色的。”温词理直气壮,两条腿夹住他的腰,“你太帅了,我看见你就想亲你。”
她不知道这话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大影响力。
季向斯被她撩得不能自已,抱她去了床上。
看见了那只碍眼的纸片人枕头,一脚踹下床。
“不行不行,我妈等下叫我们吃饭怎么办!”温词猛然清醒过来,无比紧张。
季向斯把她按回床里,“门反锁了。”
他们回来,温爸温妈做大餐,没有那么快做好,等他们结束,晚饭还在烹饪中。
“爸,赋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他又加班了?”
温词问,随即被季向斯揪了下耳朵。
虽然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可听她这么叫,他就不太爽,毕竟这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温赋又有别的心思。
“没有啊,这些天我都禁止他加班,可能去找朋友了吧。”温爸说,“对了,他的行李搬回来,还在车库里,小词,你帮阿赋弄到房间里。”
“好啊。”温词起身,季向斯跟着她一起起身,“我跟你一起搬。”
温词没多想。
两人把行李箱搬到了温赋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