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词，是这样吗？”
叶霜有些不高兴，这个外援连尸体都没看过，他怎么知道这些的？乱说的吧？静等小词打他脸。
被叶霜都声音拉回来，温词收起视线，点了点头，“是这样。”
“天珠这么厉害？”叶霜惊愕，“可跟院长有什么关系？”
温词摇头，她可没脑容量去破案。
只是很困惑，天珠居然出现在国内了。
她一直以为流落海外的。
如果天珠在国内，岂不是意味着，自家偷自家东西？
“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叶霜不明白，“院长从事的是话剧，为什么凶手要先用刀给他割喉，再用天珠多此一举？”
“凶手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吗？”司徒放接话，“张淼，去查一下死者。”
张淼收到，离开。
舞台再次传来男人稳重冷静的嗓音，像一股静谧清流，让人不由自主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死者叫陈霆，魅影话剧院院长，也是国家一级话剧表演者，三天前，他刚出演完莎士比亚三部曲，观众反应很好。
今天是休息日，他带着一份文件来了话剧院，见一个人。
这个人，精心布置了舞台，作为陈霆的最后一场话剧，死亡落幕。”
叶霜：“你怎么知道他带着一份文件。”
“死者胸口的口袋有血迹。”温词道，“但你怎么确定是文件？”
男人不回答了。
温词撇嘴。
“凶手性别，男，”身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五之间，高学历，热衷研究宗教信仰，喜欢莎士比亚，左撇子，冷静，完美主义，有洁癖，在现实中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成熟稳重，甚至待人温和，但内心藏着暴戾的因子，或许，喜欢吃绞得很烂的肉团子，他的工作范围集中在艺术美术方面，第一次作案。”
“第一次作案？他把舞台弄得这么华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有可能拍到他的监控都被毁坏，会是第一次作案？”叶霜觉得没有这个可能。
司徒放看着她：“有些人，天生适合作案，或许杀人这个场景在他脑海里模拟了无数遍，真正实施起来时，不过也是一次演示罢了。”
叶霜打了个寒颤，“真是变态。”
“他就是一个变态，隐藏在社会中的高智商变态。”男人继续道，“跟三年前国外的一桩案子，是同个犯罪团伙。”
司徒放：“F国博物馆七个工作人员被烧死的那宗失窃案？”
“嗯。”
“这就有意思了。收队。”司徒放道。
信息已经采集成功，可以收队回去进行下一步讨论了。
叶霜从口袋里拿了根棒棒糖出来给温词，“吃点甜的。”
刚才近距离接触尸体，呼吸里肯定都是血腥味。
叶霜不喜欢血腥味，一直随身带着糖。
温词接过来，塞进嘴里，然后……朝司徒放请来的外援走去。
一年前，她在M国读书，跟着师傅去过一场盛大的文物拍卖，遇到枪战，有个蒙面的男人救了她，还因此挨了一枪。
温词跟他躲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星期，帮他把子弹取出来，在某一天，他就消失了，还带走了温词从小到大戴着的护身符手链。
她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小偷，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顺走这个。
刚才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时，她就有强烈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