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和席千俞都巴不得自己自盾,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厉君赫实在是冤枉,“安安!冤枉啊,这回真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没对不起她啊!”
酒吧。
傅莫里难得放纵自己一回,点了一瓶酒坐在吧台自斟自酌。
舞池里群魔乱舞,她却没有丝毫兴致,心不在焉地端着酒杯发着呆。
夜店酒吧这种地方,大学那些年她早就已经玩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再火热的画面看在她眼里也如同一场没有声音滑稽可笑的默剧……
一瓶酒下肚,傅莫里又点了第二瓶。
酒精没有让她放松,反而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脑子里还是那男人的身影和尖锐的谩骂……
这时候,一个男人手里端着杯酒朝她走过来,“小姐,一个人?我陪你玩玩?”
这人三十多岁的模样,衣冠楚楚,应该是个精英,年轻白领,因为他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
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傅莫里冷笑。
一瓶酒的时间,整个酒吧里已经有不少男人注意到她,但傅莫里这样的,一看就是江湖老手,一般人轻易不敢出手。
傅莫里的余光瞥了眼男人的左手无名指。
手指上虽然没有戴婚戒,但那里明显有一圈颜色比较浅,一看就是为了出来泡妞才暂时摘下来的。
“是啊!”傅莫里斜支着脑袋懒洋洋地回道。
男人的面上浮现一丝亮光,“可以坐下来吗?”
“当然。”傅莫里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之间带着明显的暗示。
这个世界上啊,什么都无聊,唯有人的新鲜感最是有趣。
男人的喜色几乎已经掩饰不住,开始老套的开场白,“心情不好吗?”
傅莫里叹气,运用惯用套路“是啊!失恋了!”
“你这样的大美人也会失恋?哪个男人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精英男一副惊讶的表情。
“是我甩他的。”
“咳咳……那一定是他惹你生气了吧!”
“对啊!我不过是来夜店约个炮嘛,玩玩而已怎么了,他发现以后居然跟我要死要活的闹,你说气不气人?”傅莫里似笑非笑,黯淡的灯光看不清她到脸。
“呃……”男人终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觉得这台词这么熟悉呢?
好像是他刚才跟兄弟抱怨自己老婆整天跟自己闹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但是,他被眼前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魅惑人心的眼神蛊惑,丝毫没发现自己是被耍了。
“现在这种不识趣的人多了去,没必要和他们计较,小姐,你需要的是一个识趣的人,一个懂事合适的伴侣。”
傅莫里挑眉,眼里流转着“你懂我”的光芒。
“懂事?合适?”
嚼着着两个字,傅莫里陷入了沉思。
“到底什么样才算合适?家事匹敌?门当户对?”
男人笑的嘴都快裂开了,手想攀上傅莫里的腰,“当然是像我们这样了,各取所需才叫合适。”
傅莫里照着灯光去看自己的手指,晃了晃,重复了一遍那男人的话,语气怪异。
“各取所需,才叫合适?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