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安挂了电话,傅莫里见她黯然销魂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安安,你这是?接到什么电话了,怎么一副赴死的样子?怎么?导师说你挂科了?”
曲念安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话,自己获得了一个去YN实习的机会,这是天大的好事。
可...
去YN就意味着要和席千俞一起工作,还不知道席千俞会给自己安排什么工作,到时候万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他以前那么恨她,岂不是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想到这里,曲念安都几乎要看见席千俞拿着几十种刑具,邪邪的笑。
咦......
可是不去又不行,研南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去国外的机会,如果断送在她的手上,那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嘿,想啥呢?”
有曲念安在想的时间,傅莫里已经画好了一副全妆坐在镜子面前显摆了。
她从自己的臆想中抽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她都不带怕的。
“你今天要出门吗?起这么早?”曲念安收拾好床,准备起身刷牙,看着盛装打扮的傅莫里。
平时如果没有课,傅大小姐一般白天都是寝室躺着。
傅莫里是夜行动物,常年混迹酒吧夜店等场所,所以大白天看见她顶着全妆穿着正装出门,几乎比能看见鬼的几率还要小。
傅莫里翻了个白眼,一脸愤愤,“还不是那女人,还要我去相亲,和我说什么这次绝对是个极品。”
“啊?又相亲啊,这次你能搞定么?”曲念安心疼的看着傅莫里。
相亲,这两个字从傅莫里成年的那一天开始就刻在她身上了。
其实说起来是相亲,就是傅莫里那贪财的母亲在为自己女儿选一个金主。
每次傅莫里相亲的对象都是些,家里有钱自己无脑的富二代、煤老板,不是早年丧妻就是身体有病。
曲念安十分不解,为什么每次这么不靠谱的相亲,傅莫里的母亲还非要给她应接不暇的安排着。
当然,这么久以来傅莫里应付的得心应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他们最近又经济危机了,不从我身上捞到点什么,他们不会罢休的。”
傅莫里眼色冷漠,看着镜子里貌似天仙的自己不带一点眼色,甚至还有点厌恶、恶心。
“我陪你去...”曲念安突然想到什么,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记得上一次就有一个老头想楷油,还好是肖阳城碰巧看见了,不然傅莫里就要遭此贼手。
“不用,你不是还有事么,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安啦,姐不会让那些狗男人得逞的。”傅莫里收起眼里的焦虑,俏皮的朝着曲念安吐了吐舌头。
“莫里,能不能不去?”曲念安实在不放心,攥着她的衣角。
傅莫里扯出一丝苦笑,“你也不想之前的事情再来一次吧?”
话落就出了门,那背影寂寥无比。
曲念安站在原地有点失措,她还记得大一那年,她和傅莫里手挽手回宿舍,忽然一个贵妇出现在她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