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走廊里的几人兴致勃勃,围绕着席千俞的话题就要展开深入的聊一聊。
“你到底想怎样?”曲念安额角泌汗,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席千俞终于说了话,头懒懒的侧在她的耳边,“曲念安你少异想天开了,你以为只有这几天吗?只要我想,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走。”
曲念安背挺的僵直,忽然手脚冰凉,席千俞笑笑,在她嘴上啄了啄,才转身离开,出去和那几个长辈打招呼。
等他离开,曲念安的脚已经软了,扶着栏杆才不至于跌倒,心跳的极快。
她知道席千俞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的报复,报复她这两天躲着他。
外面的几人很是惊讶在这里看见席千俞,尤其是曲念安的父亲,一直脸上带笑,说些客套话。
没有人发现那堵墙的背后,曲念安正喘着大气,害怕的捂着嘴眼泪流个不停。
第二天是火葬的日子,每个人都穿的十分隆重,男人严肃,女人憔悴,就连曲念安这种因为夜里恐惧而出来的黑眼圈,也会被人当成是伤心过度。
直到今天曲念安才真正算在白天看见了席千俞,他一身黑色得体西装从车上下来,和昨晚截然不同。
沉默寡言,性格乖张,不好惹这些都是长辈们对他的印象。
但今天她没有多少时间去关注那个男人,手机迫不得已开了机,发现好几个未接的陌生电话,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赵研南打来的,还有几十条未读信息,每一个都是两三百字的小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