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影子一样，与霍煜寒不死不休。
刘焱和向阳很快被带过来，二人得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都有自残的痕迹。
向阳一看到地上僵硬的王古月立刻扑了上去。
“古月！醒醒古月！你……”
王古月胸前一片焦黑，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剔出来的圆形薄片还沾着血，向阳顿时明白了。
“刘焱！”
他大喝一声，姜司动作极快，抬腿踹翻刘焱。
刘焱手中一个方形的东西叮叮当当弹跳到一遍，Veritas止住向阳，手起刀落剔出他胸口的薄片。
向阳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一边哭一边质问刘焱为什么要这样做。
地上的人强撑着坐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遥控器就在他手边，刚才他用这个亲手了结了兄弟的命。
霍煜寒没工夫管他们兄弟情深，王古月临死前说的名字才是他感兴趣的。
“霍姚安把你们召集起来做什么？为什么混在那十五个人里？”
刘焱抬起僵硬的脖颈，没有一丝血的嘴唇紧紧抿着。
“我不会告诉你的！死也不会！”
霍煜寒对他的“一片忠心”没有任何波动，转头看向向阳，这人正缅怀他死去的兄弟，不过看起来要比那位“好说话”多了。
“你呢？也是死也不说吗？”
向阳后背一僵，下意识看向刘焱，刘焱垂着头没有任何回应。
他想说，可他不敢。
霍煜寒最会洞察人心，向阳的每一个微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