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然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管这幅作品是真是仿，有一样沈烟然十分认定。
那就是这幅句芒图的画技水平，人头鸟身的侧身句芒，那股神秘感是沈烟然在其他句芒图里从未见过的。
沈烟然将那副图高清扫描下来，霍煜寒则拿着画轴联系专家一同判定。
沈烟然调出最后成稿，怎么看上面的句芒都觉得别扭。
兴许是得了今天这幅图，成稿上的句芒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了。
沈烟然沉下心，仔细研究扫描下来的图片。
各种神话传说中，对句芒的描写都只有人头鸟身这样笼统的词语，后世人在创作过程我也加入了许多自己的想法。
有的句芒凶如悍神，有的句芒画的和动物没什么两样，一点美感都没有不说，甚至能吓哭小孩。
可这幅句芒却让沈烟然彻底挪不开眼睛。
明天就要比稿，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调整好原本的句芒图样。
天色不知不觉暗下去，沈烟然微微躬着的背影却一点也没动过。
咔哒。
沈烟然转动酸痛的脖子，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身后正好传来开门声。
是霍煜寒！
“怎么样？是真是假？”
沈烟然眼里闪着星星一般，期待的盯着霍煜寒的脸。
霍煜寒一言不发，将卷轴挂在花架上展开。
纵使刚才看的是高清扫描图，但是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实物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