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讲规矩了,看来小时候的板子也没白挨。”
萧肇看了眼秦珩,哼笑道:“倒是秦公子离开秦家久了,竟也跟着荒唐了起来。”
“萧世伯这可就冤枉好人了,今儿是商行里那些小贩欺负秦珩人老实,且不说我仗义这件事算不得荒唐,就是要算,那也应该是算在我头上,关他有什么事呢?”
不等秦珩回答,江佩离就抢在他前面,字里行间都是维护之意。
只不过,她刚刚在说秦珩老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点虚。
萧肇见她这般维护秦珩,想到自己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时脸色不大好。
这时秦珩适时抱歉道:“叔扬公批评得是,是晚辈行事不周全。”
他抬起头的那一刻,萧肇的视线和他对上。
秦珩平静接过,没有退让之意,只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之下,隐隐有着别的什么。
江佩离觉察出两个人之间似是有什么,但具体她又说不上来。
毕竟秦珩在此之前一直隐于千秋山,至少这一世,他和萧肇应当是不认识的才对。
“年轻人行事不周也是常有,下次注意便是。”
萧肇不再纠结此事,关心了几句江佩离的伤势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狱中我已打点了人关照,但程运弗那边若不退步,要把人从里面接出来怕是还有些困难。他来这里,毕竟还是有自己的目的,怕是一时半刻不会善罢甘休。”
他看了秦珩一眼,“程运弗此番过来是为了招安贤士,作为他的目标,不知秦公子……怎么打算?”
秦珩还没说话,反倒是江佩离若有所思地问了句:“萧世伯,您怎么知道程运弗要招安的是秦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