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涣指挥完众人,赶紧给秦珩使眼色,又推着江佩离进屋,边走边小声给秦珩说着好话。
“阿离,你可千万要给秦大哥面子啊!你看他为了哄你高兴,多费神啊?人上次被烧伤之后还没完全痊愈呢,今儿又……”
江佩离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火烧栖云居那天,秦珩生扛着灼烧的痛冲进火里以身护她。
当时他们两个都差点没命了,哪怕到现在,她看到火还有些不舒服。
这样想着,江佩离叫了阿芜,小声叮嘱了句:“你再去找人拿两瓶玉露膏来,就说我先欠着的。”
阿芜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倒也没多问。
江涣见阿芜刚回来又走,不由得问:“阿离,你又让阿芜去做哪里啊?她不吃午饭了吗?”
“她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江佩离平淡道,“所以,厨房虽然炸了,但膳食都幸免了?”
“嗨,除了最后一道失败了,其他菜都快放凉了,就等着你回来。”
说着,江涣又趁机问她道:“阿离,要不要把秦大哥叫来一起吃啊?他为了这顿饭可是忙活了一上午,连水都顾不上喝呢!”
江佩离本还没觉得什么,但江涣突然这般为秦珩说话,倒让她感到了奇怪。
毕竟,江涣昨儿还打伤了沈时迁,沈时迁是秦珩的好朋友,他居然没有一杆子打翻而不待见秦珩?
“那……”
江佩离迟疑了一下,“你去换身衣服,叫他……一起来吃饭吧。”
“好叻!”
江佩离看到江涣兴致勃勃跑去叫秦珩的样子,心情复杂。
这两人,不会密谋着在她饭菜里……下了毒吧?